绣春蹙眉,他也将几个可能性大的人掠过一遍,宁王,看似风流实则内敛,可能性不大,再怎么想离间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人搭进去那么多;靖王,什么实力都没有的人更不可能,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萧绵瑞了。
可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按照萧绵瑞的性格不应该做这种事。
绣春将自己的疑惑说与秦王,却见他挑眉,讥诮道:“萧绵瑞那个情种,今天我不过是把叶瑾夏的手卸了,竟然就冲我甩脸子了,连叶迎春都顾不上了,做得这么明显,怎么可能不是他?”
他哑然,无话可说。
秦王蓦地一掌劈在桌上,黄梨木的桌子,生生被他卸掉一个角,眼神说不出的激动和愤怒,“这件事我和他没完,还有叶瑾夏那贱人也不得好死。”
绣春欲言又止,心下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