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也不会有人出来。
刘府尹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衣蒙面人,虽然迷糊,可说话依旧嚣张至极,“你是何人?竟敢挡本宫的路?可是活腻歪了!”
他捏着拳头往那人身上砸去,可早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他,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大打出手了。
雪亮的剑光滑过,轻而易举地搭在他脖子上,剑刃已经没入皮下,随时都能挑断他颈部动脉,要了他的命。
刘府尹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人,浑身发颤,裤子上有水滴下来,竟是尿崩了,恶臭刺鼻,哆哆嗦嗦地说道:“这位好汉,你要什么?银子?”
他说着就拿出钱袋,月影楼走了一遭,钱物散去一大半,但也是沉甸甸的,不是个小数目,这绝不是一个小小府尹能有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