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儿看他这种淡然的表情,心里也舒坦多了,“等你查到我身份的时候,可能我们还会见面。”
&nb;&nb;&nb;&nb;“好。”男人还是只点头。
&nb;&nb;&nb;&nb;时玉儿咬了咬唇,犹豫过后,低声说:“谢谢你曾经对我那么好。”
&nb;&nb;&nb;&nb;“不用谢。”韩爵之礼貌的说。
&nb;&nb;&nb;&nb;时玉儿觉得他这样的客气有点不正常,但也懒得追究,最后说:“我走了。”
&nb;&nb;&nb;&nb;倏地起身离开。
&nb;&nb;&nb;&nb;韩爵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抓住她的手,但身体却没有动作。
&nb;&nb;&nb;&nb;目送女孩走到门口,他叫住她,“玉儿,好好照顾自己。”
&nb;&nb;&nb;&nb;时玉儿没有回话,也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nb;&nb;&nb;&nb;她怕自己回头,眼泪会倾泻,心软只会害死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吧,对谁都好。
&nb;&nb;&nb;&nb;终于看不到女孩的身影,韩爵之将目光收回,眼底忽然有些朦胧。
&nb;&nb;&nb;&nb;滴答
&nb;&nb;&nb;&nb;手臂上,一滴泪跌落,染湿了一片肌肤。
&nb;&nb;&nb;&nb;他看着自己的眼泪,发起了呆。
&nb;&nb;&nb;&nb;这一次,他和玉儿是彻底的结束了。
&nb;&nb;&nb;&nb;他彻底的失去了玉儿。
&nb;&nb;&nb;&nb;他的玉儿,彻彻底底地抛弃了他。
&nb;&nb;&nb;&nb;原来,心还是会痛。
&nb;&nb;&nb;&nb;“玉儿,玉儿”
&nb;&nb;&nb;&nb;他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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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不知过了多久,唐风从外面进来,看到男人靠在床头睡着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nb;&nb;&nb;&nb;将人放平躺在床上,在给他换药水时,男人突然醒了。
&nb;&nb;&nb;&nb;“玉儿走了吗?”
&nb;&nb;&nb;&nb;“走了,现在应该上岸了。”
&nb;&nb;&nb;&nb;“机场那边安排好了?”
&nb;&nb;&nb;&nb;“放心,天宇亲自过来接她,保证她少不了一根头发。”
&nb;&nb;&nb;&nb;韩爵之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回国之后,通知禹凉,让他去接玉儿。”
&nb;&nb;&nb;&nb;“韩少,你别想她了。”唐风忍不住打断这个男人的幻想。
&nb;&nb;&nb;&nb;韩爵之面不改色,“我想她了。”
&nb;&nb;&nb;&nb;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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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那天夜里,韩爵之做了一个噩梦。
&nb;&nb;&nb;&nb;梦中女孩拿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以死相逼,哭着求他放她走。
&nb;&nb;&nb;&nb;他怕她失手杀死自己,就让她走了。
&nb;&nb;&nb;&nb;后来玉儿去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摔倒在乱坟岗里,无助地爬行,不停地求助。
&nb;&nb;&nb;&nb;他想去救她,但脚下没有路,无路他怎么跑,都跑不到那片乱坟岗。
&nb;&nb;&nb;&nb;后来梦醒了,韩爵之吓出了一身冷汗。
&nb;&nb;&nb;&nb;一股莫大的无力感,深深地在他的心底捣鼓,他拔了针头跑出房间,顺着路走去码头机场。
&nb;&nb;&nb;&nb;“玉儿,玉儿”
&nb;&nb;&nb;&nb;“玉儿,带我走”
&nb;&nb;&nb;&nb;“玉儿”
&nb;&nb;&nb;&nb;他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但怎么也找不到她
&nb;&nb;&nb;&nb;第二天,唐风在码头上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海岸上,面对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海。
&nb;&nb;&nb;&nb;那道孤单的背影,消瘦,无助,彷徨。
&nb;&nb;&nb;&nb;走近了,听见他在说:“玉儿,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nb;&nb;&nb;&nb;唐风不忍直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