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学生认输了。”
“并非为师棋高一着,是你的心乱了。”宁公笑着收子,院内二人面对而坐,再无他人。
“为什么?”眼睛细长的中年男子把棋子攥在手心里,不解道。
宁公不言语,拍拍他的手,男子把手掌打开,宁公把棋子从他手心拿开,笑道:“并非所有棋子都能够被你我的把握,放手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他很可能是练气士啊,”中年男子满脸惋惜,“好不甘心呢。”
“万事不可强求,既然他暂不认可,那就把这事放一放,除了那几个老家伙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练气士了,即使不能纳为己用,也万不可把他推到我们的对立面,伯仁,这道理不用我再教你吧。”宁公放下手中棋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师教育的是,学生谨记。”中年男子若有所思的作揖。
“对于你们最近在处理各地异人的手段和方式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公开指责,今年多地灾害频出,异人作乱的事情较之往年更甚,你们务必要谨慎处置,你们可以尝试从八大家族和龙虎山借调一些人手协助,缓和下彼此的关系。”
宁公说完叹了口气。
中年男子再次作揖,如果别人不说,很难看出来他就是前几日在休宁卖糖葫芦的那个老头。
另一面,陆然已经到了丰乐河边的堤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