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红姑苦笑:“小煦这个苦命孩子两种会经历了。这是什么孽啊?”
掌柜老头端详了一下,便把手杖抽回,伍煦踉跄一下,被红姑扶着坐下休息。
“前辈,怎么样?”孙常道问道。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等你师父和那莫老道来了再合计合计。”掌柜老头说完,坐下来,拿起茶盏,闭上眼睛慢悠悠地吃起茶来。
荫杨客栈诸人知他脾气,越是棘手的事,掌柜老头就越显得悠闲自得,其实是在琢磨着办法。
众人只好各自回房间放好行李安顿,又回到这里。
掌柜老头睁开眼睛,突然站了起来,敲了敲桌子说道:“他们马上到了,我差点就忘了,快!红姑快把我的三十年老树陈酿统统藏好,郝大头准备上茶。”
远处,莫老道大步流星,哈哈大笑,向着荫杨客栈奔来,“我来也!我知道这里一定有好酒!”全然不像一个老人家,更不像一个修道之人。
后面远远地跟着两个道士,倒是有些道骨仙风,正是清虚道长和大弟子李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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