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
帝女离酆神色淡漠，似乎没有情绪，道：“你说的可是欺天镜？”
真枝娘娘意有所指的道：“正是，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欺天镜。”
事实也是如此。
帝女离酆和红叶圣女都是圣女，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关系莫逆，自然对欺天镜无比了解。
欺天镜早已破碎，在数千年前。
红叶圣女横空出世，把欺天镜的一半，也就是欺天镜灵带回了鬼天教，功德巨大，并且完成圣女峰的考核，成为鬼天教的新圣女。
帝女离酆也见过欺天镜灵。
但这东西极有可能带在红叶圣女身边。
想要找到欺天镜灵，就等于找到红叶圣女，这根本是短期内不可能做到的。
这让帝女横眉：“红叶的智慧无穷无尽，可以洞悉未来，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事实上。
红叶圣女可能已经想到自己的子嗣会有今天这一幕了。
所以，欺天镜灵早已归位，落在姬阳手中。
姬阳也不负所望，早以沟通欺天镜灵，不说运用自如，却也能窥视一部分的威力了。
但是，姬阳还不知道欺天镜灵可以破归尘天劫。
就在这时，混乱祭坛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丝异动，一股似曾熟悉的光芒流淌而出，光芒雪白，纯净而虚幻。
紧接着，两女看到一颗雪白色的珠子从姬阳的肉身中飞了出来，横在祭坛之上，有拳头大小，法则之力交织。
这一颗珠子神奇无比，仿佛化作一道桥梁，沟通姬阳的肉身与头颅。
两女看到这一幕，对视了一眼，继而陷入前所未有的震撼之中。
“欺天镜灵！”
两女都认出了那一颗雪白的珠子乃是欺天镜灵。
真枝娘娘叹为观止：“我就说吧，红叶怎么可能会错算今日之局？欺天镜灵居然早就被那个小家伙拿到了。”
帝女离酆神色淡漠如故，不过吐露了四个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