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根,正是这只手的食指点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顺着这只手望过去,李长安看见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中年人双眸似水的眼睛正望着他,那点着李长安的食指,微微弯曲,两鬓斑白的中年人轻轻弹了一下李长安的额头。
这轻轻一弹,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好像佛宗的“当头棒喝”,将李长安溃散的神志唤醒,李长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走的,当他从那种安静的情况缓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长,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一年,或许只是一瞬间。
中年人的身上发着淡淡的白光,就好似这世界唯一的光亮,他穿着一声素衣;宛若萤火虫一般细小的光点,一颗颗的从中年人的身上往外散开,中年人的脸庞迷糊,看不真切。
看着中年人迷糊的脸庞,微微动了动,好似是在对自己微笑。
李长安想说些什么,素衣中年人对他挥了挥大袖,李长安仿佛时光倒流一般,飞速倒退;再睁开眼塞纳,自己已经回到了古城。
他身上所有的伤全部治愈,右腿被剃去的骨肉、头上被扫焦的黑发,全部完好如初。
刚刚经历的一起,好像很漫长,又好像是有一瞬间;他看着完好的双退,感觉这一切,都很不真实,就好似一场南柯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