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威严,缓步走进屋里,鄙视的看着地上瘫软的刘哥——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妖怪!妖怪!” 随后老妇人走近浴室,看到我穿戴整齐,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对我的激赏。 后来我才知道,颜料打落在地,张峰正绝望的时候,一只苍老的手把颜料盒捡了起来,无意中看到了里面我的求救纸条,她立刻警惕地问张峰:“这个纸条是谁写的?你知道吗?!” 张峰也瞥见了纸条上的内容,他因惊慌而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娜姐说恐怕她会遇到危险。今天早晨她被人领养走了。但领养的人根本不像正常的普通夫妻!求求您救救她!”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叫宫云华,是已卸任的政协要员。今天她是来学校捐款,刚好遇到张峰哀求方伟看颜料盒那一幕。宫云华也恰好认识方伟,知道他是警察局探长的儿子,她敏锐的感知到,这件事其中恐怕别有隐情。 果然如此。 在她看到我的纸条后,嗅到了违法犯罪的味道。 她认真问了问张峰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张峰居然非常有心眼的把带着我的车子的车牌记了下来。 老人非常有魄力,直接兵分两路,一路去交通局查找车辆的去向,一路去孤儿院封锁现场,抓捕院长。 院长因为我的离开,放松了警惕,那些记录她所有罪行的文件还原封不动的待在她的办公室,一并被突然冲进来的警察封存查证了。 会所的警察详细的问了问我的经历,随后要求我跟随一同去警察局录口供。 我隐去了自己觉醒而自保这一点,只说自己用玻璃把保镖划伤。 至于刘哥跟那里状如疯癫的说我用了妖法,是谁也不肯相信的。 再说,当时浴室雾气缭绕,连醒来的两个保镖都说不出一二三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老人做事面面俱到,居然连法医都带来了,她一边认真听我跟警察汇报信息,一边指挥法医帮我包扎伤口。 而这期间她一句话也没对我说,只是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这些事情。 警察把手中的资料本合上,示意我可以稍作休息。我转而面向张峰,郑重其事的道谢:“张峰,这次多亏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谢谢你!” 在我真诚的道谢下,张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平息了一下一路惊惧不已的心情,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娜姐没事!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