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拜见三位爷爷,多谢三位爷爷的仗义。”
原来这三人正是江湖三大活宝,一钱不拔钱不拔,胆小如鼠牛高大,牛高马大马脸长等三人。
直见钱不拔圆溜溜的小鼠眼蹬着漆明珠说道:“你,你就是消失了一年多的漆……漆明珠?啊,看着真像,耶,是像呢。”牛高大走近跟前说到:“变漂亮了,简直跟以前换了一个人似的。”只有马脸长满脸的不开心,嘟嘟囔囔的说:“不是我闺女嘛。”
漆明珠领着三人往漆家大院走去,一间间房子巡查,只见得空无一人,漆家幸存者未见得一个,漆明珠不禁失声痛哭。
三人眼见漆明珠哭得实在凄惨悲伤,不禁也忍不住鞠了几把老泪。马脸长忍不住道:“我……我的闺……闺女,我去帮你拷问拷问那些家伙。”
四人来到漆家大院之外,只见得十几个家伙还在地上大呼小叫,可见江湖三大活宝下手的确不轻。
漆明珠看着这十几个人,满腔怒火,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是,又不敢真的杀人,只是说道:“你们可曾知道,我是何人?”众人七嘴八舌的道:“你不是离火真人座下弟子明诚道长关门弟子马明珠嘛。”
“呸,睁大你们的狗眼,我正是这漆家大院的主人漆明珠是也。”说完,漆明珠泪如雨下。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满脸惊恐者有之,怀疑不信者有之,咬牙切齿者有之,面部表情甚是精彩。
“从实招来,你们究竟是谁,为何霸占我家大院,漆家其他34人又在何处?”
“冤枉呀,冤枉呀,我们是瞅着这宅院无人居住,故此搬了进来,的确不曾知晓漆家其他人的下落”众人大呼冤枉。
马脸长对着这些人说道:“呸呸呸,你南瓜秧秧的不开花,不给你们一点厉害,看来你们是不会老实交待了。”
“就是,就是,俺瞅着就是,他奶奶的鸡蛋炒大葱,老三,你让开,看我的分筋错骨手。”牛高大兴奋的对着这十几个人身上就是一顿乱点。
点完,兴奋的看着。只见得十几个人痛的眼泪鼻涕直流,有几个受不住了,直叫唤:“我招,我招,爷爷,我招还不行嘛。”
牛高大解开众人的穴位,得意洋洋的瞅着钱不拔与马脸长说:“哈哈,还是俺的分筋错骨手厉害吧。”
钱不拔一听,不乐意了,说道:“你们招什么呀,谁要招呢?我的搜魂刮骨手还没有使出来呢,不行,重新来一遍。”说完,对着这十几个人就是一顿乱点。不久,就痛得这十几个满地打滚,屎尿齐出,呼天抢地的喊道:“我招呀,招呀。”
钱不拔问道:“那你们是因为我的搜魂刮骨手而招的,还是牛高大的分筋错骨手而招的呀。”
众人忙不迭的道:“是爷爷您的搜魂刮骨手招的。”
钱不拔一听,眉看眼笑,帮众人解开了穴位。牛高大在一旁立马就不高兴了,连忙跑过来,又是一顿乱点,边点边问:“到底是分筋错骨手还是搜魂刮骨手?”
躺在地上的众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叫:“两个都是,两个都是,这行不行呀,两位爷爷,两位亲爷爷。”
“不行”!“不中”!只见得钱不拔与牛高大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怎么办呀,我们真的想招呀,求求两位爷爷了。”众人争先恐后的说道。
钱不拔与牛高大面面相觑,说道:“怎么这么不经玩?就招了?真没有骨气,不好玩,不好玩!”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漆明珠不顾屎尿熏天的臭气,跑到近前,“你们赶紧从实招来。”
原来,他们是先锋寨的土匪,早几天瞅着漆家大院只剩下不到四个年纪不大的男丁,其他都是女流之辈,遂起了歹心,将漆家男丁屠戮殆尽,又将漆氏大院洗劫一空。后来转念一想,漆家有两千多亩良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客为主,冒充起了漆家主人,从此再也用不着做一群打家劫舍的土匪。
漆明珠一听到此,眼睛一黑,立马晕了过去。马脸长忙不迭的掐手掐人中,把漆明珠救醒过来。漆明珠哆哆嗦嗦的再次问道:“那,那,那些女眷呢?”
“卖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回答。“卖到哪儿了”?“卖到长沙了。”
漆明珠该问的已经问了,于是决定,把这些土匪交给官府,要他们血债血偿。
当天下午,四人用绳子牵着十几名被绑住手,点了穴位的土匪来到天临路湘潭县县府衙门,漆明珠敲鼓鸣冤。
只见捕快将门打开,衙役拿着木棒,口中只喊:“威武、威武。”
漆明珠走进县府衙门之内,对着高坐于上的达鲁花赤(达鲁花赤,由成吉思汗设立,原意为“掌印者”,是蒙古帝国历史上一种职官称谓,在这即是县太爷,为读者阅读方便,下文一律改为县太爷)磕头就拜,哭喊道:“民妇有冤情呀。”并高举诉状。
“左右,给我将诉状递上来。”县太爷徐爱民大声喝到。
这时,旁边正坐着一个顾盼自豪,目中无人,神情威猛,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