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乎乎的时候，脸上更是冰得像霜一样，胸脯气得比往常更夸张地起伏着。
王乎乎小心翼翼地打着招呼：“柳……大师，你好。”
柳三月鼻腔里隐隐哼了一声，拿起拂尘像赶苍蝇似地挥了两下，问：“你来作什么？”
“……我问你点事。如果有鬼魂为了在轮回道中有个好的宿身，而重返阳间收集自己的残缺魂魄，在这过程中并未作伤天害理之事，天道灭不灭他？”
这些话当然都是聂小珮借王乎乎之口问的。
柳三月白他一眼，似乎很惊讶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答道：“天道只灭违天灭道之鬼，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宿身，并未害人，将它收回阴界打入轮回便是。”
王乎乎点点头：“如此受教了。”
然后回身就走，就生怕柳三月再提精血的事。
柳三月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喊出声来。
王乎乎没走几步，迎面碰上一人，对面看清王乎乎的面貌，也是愣得一愣，似乎想要转身逃跑，迟疑片刻，终究没敢迈动步子，反而赔笑道：“呵呵，小兄弟你又来了？退！上次我收你做法事的钱一定退给你！”
正是那个收了王乎乎2888，却被火烧了两次铺子的老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