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问道。
“我还好,”马腾一屁股坐在地上,扶着受伤的腿,“还好有那些药膏,这伤口刚刚还生疼,现在以经好多了。”
马腾说的不错,要是平常被那施貘持着的弓弩射到,这会肯定还留着血呢,但马腾摸了那药膏后,不仅伤口止了血,隔着纱布看去,那伤口还有微微愈合的迹象。
马腾掏出自己的弓弩,又压上了一支箭,放在身边,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已经削去了皮的树枝,放在嘴里咬了起来。
吉励桴猛灌了几口水后,也坐了下来,精疲力竭地看了马腾几眼。
“这是我以前军院在里学到的,”马腾解释道,“那时,我们日子过得很苦,每天除了读书外还要习武,每三天还有场考试,若是没达到先生的期望,就要杖责十下。每天压力很大,好多人都受不了,都回去了。有一个和我要好的大哥教了我一招,他给了削了个木枝,让我紧张,压力大,害怕的时候就咬一咬它。”
“所以你现在很害怕”吉励桴问道。
“谁说不是呢?我以前害怕的时候也会咬一咬这根木棍,咬完继续上,所有的大风大浪,苦难磨练我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一样。”马腾又继续咬着那根木棍。
“那个大哥后来怎么样了”吉励桴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