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此时,乌溢监狱中,那牢头正在给老者加刑。但无论是开水澡,老虎凳,烙铁都对他无济于事,刀砍在他身上犹如用竹篮打水一般,毫无作用,不是被他弹开,就是像砍在石头上,震的人虎口生疼。而这老者竟像享受着奢华的服务一般,舒服地嗷嗷直叫。
“妈的!你怎么这么抗打?来人再打他五十大板。”牢头使劲扇着扇子,头上贴着一块膏药,那是那晚被摔后贴上去的。
俩个人筋疲力尽的狱卒,擦着汗,举着酸疼的胳膊,挥着木板,打着趴在地上玩蚂蚁的老者。
忽然,窗外传来了一阵鸟鸣,三长一短,很有节奏。
老者听后笑了一下,而后马上从地上爬起,向后挥了几下拳头,将想去抓他的狱卒打倒在地。
老者一个健步冲上前去,脸与惊魂未定的牢头只有半寸远,他盯着牢头,一言不发,吓得牢头不知所措,连“大侠饶命”都忘了喊。
老者盯了半天,忽然笑了,伸手解下了牢头的钱袋,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说道“你这几日待我不薄,这几文钱权当是这几日的劳务费。”他从钱袋里拿出几文钱,丢在桌子上,又说道“剩下的我就都拿走了,你就当我借的,他日定不奉还。”
说罢,老者拿着钱袋,纵身一跃,打破屋顶,从狱中逃脱而去。
那牢头看看桌上的几文钱,又看看屋顶上的大洞,好半天才想起来叫人去抓越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