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是钢琴八级?说你曾在悉尼歌剧院演出过吗?”杨父疑惑地看向刘浩然。
刘浩然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回答。
“什么?”一旁的琅琅大师,听到杨父的话,再次看向刘浩然,认真地道:“你在说他?依我看,他的钢琴技艺,顶多只有四级。至于悉尼歌剧院,他这种水平,绝不可能有登台演出的机会!”
“刘浩然!你还有什么话说?大师总不可能糊弄我们吧!”
杨父威严道。
“是……是的。”
刘浩然不得不点点头。
事实上,他确实有钢琴八级的证书,这个证书,是用钱砸出来的。至于去悉尼歌剧院演出,上台演奏的也跟本不是他,他只是去陪同去参加的音乐活动,跟他只有半毛钱的关系。
“是!我的实际水平,的确没那么高。”
刘浩然不服气地道:“可是,今天的聚会上,除了我,有谁的钢琴能及我?没有吧?”
他一指任炎:“他指出了我的缺陷,这说明什么?只不过是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嫉妒我的才华罢了!你们如果让他弹,他肯定不如我,只怕他弹的比弹棉花还要难听!”
“任先生,不如你为我们奏上一曲如何?”
未等任炎开口,琅琅先扭头向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见任炎对音乐乐理如此精通,对任炎的演奏水平究竟如何,也正疑惑,想见识见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