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需要付出多少...“
刘傲阳缓缓的说着,他伸出自己满是老茧的手,这样看着,似乎从其想起那么一段往事,那个提着两个酒壶闯过了燕子关的男人,自己那个死于醉三手的儿子,自从那一刻起,他便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这一门以透支生命为代价的东西流传下去,纵然这醉三手修炼到极致可以斩断一切,但同样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太过惨烈了。
即便是已经过了七十年,现在刘傲阳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这黑枯草时那种满身烧灼的感觉,好似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一般,那是一种不会时间而消逝的疼痛感,至少刘傲阳是这样认为着。
如果再次重来,刘傲阳自认为自己绝对不会熬过那一种疼痛,即便是他拥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但那一种胜于死亡的烧灼感,让一个不畏惧生死的人都胆颤。
他见过醉三手以最辉煌的方式传遍整个京城,也见过太多人死于这一种折磨之,这个天枰是绝对倾斜的,但这似乎一点都不妨碍那些野心勃勃的武夫们踏这么一条不归路。
刘傲阳叹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离开那一段悲惨的回忆。
再次见到这一种红,这么一个年轻人,这让他不得不想起那一夜,同样是这么一场倾盆大雨,但是遗憾的是,那个孩子并没有熬过那么一夜,这便是刘傲阳过去的梦魇,愧疚,自责,痛恨,便是这个站在京城顶点武夫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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