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让二阿哥在廊下吹了吹凉风,就回屋看书了。”
四爷皱眉,“没有见过外头的人?”
“没有。”
“乌喇那拉家的人也没有上门?”
“那一家,已经许久没请见过二阿哥了。”
四爷拧着眉头,不知为何,明明弘晖现在就是他希望中那样生活,安安静静的也不与乌喇那拉家纠缠,但他总觉得有些异样,直觉不对,却说不出是哪儿不对来。
他只得暂时抛开摸不着头的疑虑,又问:“年熙如何了?”
苏培盛道:“太孙今日去了年家亲自给年公子诊脉,此时还没回宫。”
“弘昊出宫去了?”四爷不悦道:“孤不是说过,让你们看住太孙,这些日子别让他出宫。”
这石氏甚至是年熙,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重病,说不定就是有人下的手,冲的不是弘昊就是东宫,宫外此时何等危险!
苏培盛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嗓子发紧道:“回太子爷的话,太孙手上有万岁和您的令牌,又是满清第一勇士。这,这奴才们谁也拦不住太孙啊。”
就是拦得住,谁敢啊!难道还真能七八个人凑上去抱腰绑腿的不让太孙出宫?
“算了!”四爷一想到长子的脾气和身手,按了按眉心道:“你赶紧让人再派侍卫去年家,等弘昊一从年家出来就把他护送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