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倾诉出来一般。
就听他继续说:“原先我也不知道我这家与常人家里不同。还为父亲设想了许多解释。
比如说他是因为心爱我母亲,才不再续弦的。又或者父亲到底是一路从军,家里多些莺莺燕燕极不方便,所以宁可不要。
父亲与我也不太亲近,过去我并没有把这当做多大的事。
男儿么,流血不流泪。谁有功夫黏黏腻腻的?”
纪常安深吸一口气,又说道:“但是,之后我察觉出不对……不对……”
他在“不对”这两个字上踌躇了许久,终于说不出口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方中锦却是说道:“我知道你不容易。若是你以后想说,我再听不迟。”
纪常安对着方中锦露出一个疲惫而感激眼神。
方中锦却又说道:“我们看了这么久的口供,所得其实并不多。与当年在瑞恩伯府一样,显然是对手心思非常缜密。将所有线索都清理干净了。”
纪常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方中锦所说的并没错。虽然现在他们有山一样高的口供,却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方中锦接着又道,但我刚才忽然想到一点:“幕后之人费那么多功夫,到底是要从瑞恩伯身上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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