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这才连连点头,哑声道:“记……记住了。” 颜木拨开岩石前的杂草,一眼就看到了岩石底下的两人,颜木和江拾流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气氛一下子凝滞了下来。 反应过来的颜木叫道:“你……” 颜木刚刚说出第一个字,后面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一道剑光已逼近眼前,将他所有没说的话,统统逼回了肚子里。 易行云雷霆般刺出一剑,同时低沉道:“跑!” 江拾流如蒙大赦,慌不迭地拔腿就跑,却因为刚才过于紧张,致使双腿一直处在发软状态,这一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跟头。 江拾流振奋精神,忍着痛,一路跌跌撞撞地向西跑去。 颜木功力大损,又受了些内伤,自顾尚且不瑕,哪还有时间去管江拾流,只能徒呼奈何。 易行云一剑比一剑快,把颜木逼得左支右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二十招过后,颜木已险象环生,身上多了几道伤口,但毕竟老而弥坚,所受的剑伤均是皮肉伤,并不致命。 颜木何曾被一个后辈逼到如此境地,胸中怒火如焚,直欲另他抓狂。 但他毕竟不糊涂,趁机一个矮身,没入半人高的杂草丛里纵声高呼。 只要能把颜石给引回来,他就有救了,要不然真的会被一剑刺死,对于这一点,他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