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赶路,振藩带着芯儿总算到达了从大汉口中知道的城市。
这是一座无比庞大的城市,振藩在城门口不远处仰望着这座城市,都只能看见看到城门的高度的一半,难以想象这座城池是如何被修建起来的。
在城门口站立着两排神情漠然的侍卫,手中都拿着一把长枪,只是枪尖并非是直立的尖刺,而是像是L型的尖刺。
他们站立在城门口,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振藩拿出从大汉身上搜出的通行证拿到侍卫的面前,侍卫看了一眼通行证就打开了城门放他们进去,振藩见状连忙带着芯儿和小白进入城门,生怕被侍卫看出破绽。
自己一人倒是不怕,见势不对还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现在自己可并非独自一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没走几步,就被侍卫叫住了,说:“你的那个通行证再让我看一下,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振藩听到此,左手缓缓的抱紧怀中的芯儿,右手已经放在腰间的勿忘身上,准备动手了。
正在这时,一个脸蒙白纱的女子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对着振藩身前的侍卫说道:“此人乃是我的客人,你们莫要阻拦,让他走。”。
听到女子的话,侍卫连忙停止了纠缠,慌忙的跑回到城门继续守着,看到侍卫惊慌的动作,振藩不禁的好奇起女子的身份。
能让侍卫如此慌张的,想必身份很不一般,见男子好奇的看着自己,女子一下子就看穿了振藩的想法,对着他说:“你不必好奇,我的身份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就行了。
好了,你跟我来,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告诉我真实的答案。”。
说完,女子不给振藩开口的机会,就自顾自的走到前面带路,振藩见女子不顾自己的感受就想要让自己跟着她走,不禁感到一阵恼火,虽然很感激她的帮助,但却并没有跟她走的意思。
他没有跟在女子的身后,反而是乘着女子在前带路没有管自己的时候偷偷的向着另一条路走去,借用人群走出了女子能察觉的范围,进入了一家酒楼。
女子仍在自顾自的走着,并没有意识到身后之人的逃离,在走到一间华丽的房子前时,停下了脚步,向着身后说道:“到了,你们跟我来”。
见无人应答,不禁奇怪的转头望去,身后哪有什么人呀!想到自己刚才还好心帮助他们,现在却乘自己不注意时跑了,女子气愤无比,狠狠的跺了跺脚,拿下了脸上的白纱,露出了绝色无双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别被我捉到,被我捉到了,一定要你好看!”。
女子何曾受过此番打击,气冲冲的跑进房子里,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咒骂着振藩,房子中的人们看见自家小姐气冲冲的模样,赶紧远离她,生怕她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女子走进房内,大声呼喊:“黎伯黎伯!!”,话音刚落,从房中走出一位老人,看见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模样,连忙对着她说:“我的小姐呀,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招惹了你?黎伯替你收拾他。”。
想到振藩的可恶之处,女子更加的生气,对着老人说:“黎伯,不需要你处理他,我自己会解决的,我要你帮我找到他藏身的地方就行了,剩下的我会处理,对了,他是一个白发青年,手中抱着一个女娃,身后还跟着一只白色的银月杀手,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老人吃惊的看着女子说:“银月杀手?你确定是那个杀人无数的银月杀手。”。
女子对着吃惊的黎伯说:“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我才要找到他们,看我有没有看错,如果真的是银月杀手的话,如果能为我们家族所用,一定能让我们站在龙城的至高点,就算不能得到它,我们也不能让它到别的家族手里。”。
听自家小姐说完,黎伯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吩咐手下去寻找振藩的下落。
在女子忙着寻找振藩的时候,振藩已经在酒馆里定下了房间,在此处安顿下来了,现在正在与芯儿在床上玩耍着,只见振藩双手放在芯儿的腋下,让芯儿像街头的小混混般大摇大摆的走着路,芯儿感到新鲜无比,不停的格格的笑着,整个房间都充沛着芯儿开心的笑声。
楼下的客人们仍在讨论着振藩一行人,在这个世界还从未见过男人带孩子的,所以他们很好奇振藩一行人的来路。
以振藩的耳力,楼下的人所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但是却并没有在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振藩早已不再为任何的事情烦恼,因为他知道烦恼解决不了任何的事,只会让自己的判断力变弱。
世界上如此之多的烦心事,如果一一烦下去,人还能活吗?他决定保持一种“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事情。
在振藩与芯儿玩耍之时,黎伯的手下已经在到处询问路上的行人,看他们是否看见过振藩等人,如果不是找寻错了方位,我想他们应该早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振藩就是怕被女子所纠缠,在躲避女子之时,选择了一条与女子带路方向所相反的道路,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