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长得比较粗壮的,留下的却长成参天大树,栋梁之材。”陈卫很欣赏砚春。
“也有理也无理,事在人为。夏亮不是成功地走出去。现在他有点迂,似乎没了当初的灵气,造化弄人。回来时,他将所有证件都丢了,将来怎么办?”程庸谈到近况不由替砚春担心。
“环境会改变一个人心境。但愿他能从挫折中站起。不说了,下次去看看他!”陈卫对朋友真心。
“对了,叫丁林艳回来吧,老是在外面也不是个事!”程庸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侧面提醒一下,他担心陈卫婚姻重蹈砚春覆辙。“有什么法子!刚开年就走了,我们之间没事的。”陈卫猛吸一口烟,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正常。
“不会吧,月明之夜我听你在鸣笛,笛声透着孤独、疲惫、凄凉,与以前大不一样!是不是……”程庸忽而意识提及此事有伤陈卫自尊,按下话头。
“没事的,你也是关心我。我走了,回家看看老人和孩子!”陈卫又点根烟离开。
程庸忽然想到,人生路多条,哪条最好,无疑适合便是最好。成功者所倡导的成功学,规避失败,只是个案,不可复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