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熙心不在焉地问。
“你呀，就是不记人，小宜你也没认出来吧，刚才还假装认出来了。我们那天吃饭她就坐王梓旁边，这你都没记住。另外那个叫郑舜华，名字很好记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出自《诗经》郑风，很好记的名字。”
李芸熙微挑眉毛，不悦道：“原来是《诗经》，真雅致。不像我这种俗人，连《诗经》都不知道。”
“哈，”沈和笑道，“谁敢说你是俗人。”
“是不好意思说实话，实际上就是，对吧？”
沈和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李芸熙说：“我可没那个意思，你看你，怎么往自己身上揽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讲理？”
“我，”沈和挠头，“我真没那个意思，你看，说着说着怎么就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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