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波士顿，我们已经有五年没有说话了。我打电话回去，他也从来不接。”
沈和暂时安静下来，听他说话。陈世昌竟然有儿子？他以为他是个老光棍。
“他跟你差不多大，也许再小个一两岁，他和你一样敏感易怒。我想要了解他，想要跟他交谈，但是他不愿意说他的事给我，也不愿意听我说的。他说我说的全是异想天开，说我是在胡说八道，说我梦境和现实不分，说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偏执的疯子，说我不是科学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棍，他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说我只是一个自私鬼。”
沈和点头：“他说的对。”
陈世昌笑了笑：“是的，他说的对。我很少回家，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科学研究上。就像他说的，我跟外星人呆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跟他和他的妈妈呆在一起的时间多。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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