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还说:啊,让我想想,保不准琛为你找的那男人秃顶、七老八十,有着大肚腩,本没那个能力,只不过喝了酒,哦,喝了被你下过药的酒后能力非凡,让你的第一次就能怀一个孽种。
庭审那天,云珊说的话在云瑚的脑袋中不停的翻滚,滚来滚去,她觉得云珊说得有理。毕竟男人说过‘如果你把当初你那一亿是从何而来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父亲到底是谁’的话。
她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想就觉得这世上怎么能够有那么绝情的男人,怎么能将她的爱就那么任意的踩在脚底下蹂躏。
知道他想知道那一亿买金的出处,所以她以此为由,让男人来见一面。
男人来是来了,但回答的那个‘是’字,让她五脏六肺都是痛的。
“秦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的残忍?我不过是单纯的爱着你罢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糟贱我?”
“单纯?”
秦琛再度‘哧’声一笑,说:“虚荣心作崇,弑母回府,这叫单纯?”
“嫉妒长姐,蓄意恶趣味骚扰,这叫单纯?”
“似条毒蛇,整日蛰伏,跟踪拍照,这叫单纯?”
“买凶绑架,毁人清白,这叫单纯?”
“买通侍者,酒中下药,化身服务员,欲强行不轨,这叫单纯?”
“呵,1808,如果这些叫单纯,那世上所有的邪恶、恶心都要往良善这边站了。”
秦琛一顺溜的‘单纯’之问,问得云瑚哑口无言,唇翕合着,呆呆的看着秦琛。只听秦琛又说:“1808,原来你也知世上有‘糟贱’二字?怎么?是不是觉得被人‘糟贱’了非常的恶心?你怎么就没有用心想一想,你想去糟贱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觉得恶心?”
他怎么能把她爱她说成是糟贱他?
云瑚的心痛了又痛,说:“秦琛,你怎么能……将我爱你说成是糟贱你?”
“呵”的一声,秦琛不答反问:“1808,那个睡了你的人也很爱你啊。你怎么能把人家睡了你说成是糟贱你?”
“可我不爱他。”云瑚几近是咆哮出声。
秦琛拍着手掌,说:“好,非常好。我一直以为你听不懂人话,搞半天1808你还是知道这种事是要相爱的人才你情我愿啊。那么,我问你,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冷眉。
冷眼。
从来不屑一顾!
别说爱,就是简单的对属下的赞赏都没有。
他不爱她,从来没有。
所以,他恶心她。
一如现在,她在恶心着那个睡了她的小宝的父亲。
终于明白了,云瑚颓废的退后,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秦琛站正了,缓缓的走到桌前,修长的手撑着桌子,说:“我今天来,不是你给我讲条件。而是我给你讲条件。告诉我,为你填补一亿亏空的人是谁?否则,一,自你儿子哺乳期满,你就住不了单间了,得住大间。你知道住大间是什么滋味吗?”
女人的大间,不亚于人吃人的存在,群殴是轻,猥亵更甚。
她云瑚不是不懂。
念及此,她打了个哆嗦。
自从知道小宝不是秦琛的孩子后,她厌恶着小宝,但可能是亲自哺乳了一段时间,她又舍不得小宝。在这种矛盾中,她只好仍旧喂着小宝。
更因了小宝使她可以暂时不住大间,免了大间的许多罪,她甚至于有些感激小宝。因了这份感激,她对小宝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深了。
见她在权衡利弊,秦琛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说:“就像我能让你的监狱代号定在1808这个令你一辈子都耻辱的号码上一样,我也可以让你摆脱大间的困境。”
原来,她的代号是拜他所赐。
每每别人叫她1808的时候,她都觉得是一种污辱。
呵呵,原来是这个男人。
狠,真狠!
“秦琛,秦琛……呵呵,呵呵,是不是连翘给你说过大间的苦,大间的丑?是不是你的匪匪曾经遭受过那许多的恶心事?哈哈,这样的她你还要?啊?这样恶心的她你还宠着?啊?”
秦琛笑了,笑得莫测,他‘啧啧’两声,说:“我的匪匪是我带大的,她的坏习惯是我宠出来的。但,她的身手也是我教的。别说女子监狱的人不是她的对手。就算她住在男人的监狱,一样的,她会打成男人监狱中的老大。这个世上,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能够欺负到她。所以,不要拿这样的话激我,没用。你还是多想想你以后的悲惨生活吧,利用这仅剩的几个月,好好的为你未来的生活默哀。”
语毕,秦琛转身,大步离开。
“秦琛,秦琛。你别走,你不是想知道是谁给我的一亿吗?我告诉你,告诉你啊。”
“不必了,你不会说人话。你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
江南女子监狱门外。
黑色lykan车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