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扯了下嘴角。
……
重新补了妆,整理好头发和情绪,舒蓝才再次回到包厢。
包厢里已经恢复成先前的热闹,有人高声笑问舒蓝刚刚出去做什么了,还有人吵着问姓陆的帅哥去了哪。
“他有事先走了。”
舒蓝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幽暗的灯光里,陈白露心急地拉过舒蓝,“阿蓝,陆先生真的回去了?你和他刚刚怎么了?”
陈白露隐约可以感到那个姓陆的男人和林蓝的关系不对劲,但她并不在意这些。
只要能钓到男人,成为她炫耀的资本,她并不在意。
“对了,过两天我会在这次伦敦-安城时装发布会上走秀,陆先生也会去吗?他全名叫什么?他的联系方式介意给我一个吗?”
面对陈白露一连串的问题,舒蓝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然后摸出手机,找到联络人里陆衍之的电话。
“陆衍之。号码是……”舒蓝低声烦躁地报着数字,身体里有股用力过猛后的脱力感。
她身边的陈白露呆住了。
“陆,衍之……?是我知道的那个陆衍之,吗?!”
“你知道的哪个陆衍之?”
报完号码,舒蓝便立即删除拉黑了陆衍之的电话。
她觉得口中仍旧残留着他强势的味道,俯身从桌上拿起酒杯,忍着不适喝下两口,意图驱散那阵火热。
“就,就就是安城陆家的那个陆衍之……”陈白露惊喜得连说话都罕见地打了结,“天,阿蓝,你居然能把他介绍给我……”
显然也对舒蓝十分感激。
“嗯。不过他对女人很渣,你得到你想要的之后就赶紧抽身吧。”舒蓝无所顾忌地向陈白露提点。
半杯酒下肚,她的头更疼了,但那阵驱之不散的暧昧气味,总算在酒精的掩盖下,消失不见。
……
回到柏木区的别墅,陆衍之就着不久之前攫取到的甜软馨香,纾解了自己的需求。
沐过浴,他围着浴巾,边用干毛巾擦拭黑发边走进卧室。
指尖在平板上点了点,随意查看着邮件。
两三个小时前,秘书发来一份电子版的背景调查,关于舒蓝这个人的资料。
陆衍之凝住目光,随意的动作变得仔细。
年轻女子不长的人生经历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前一部分名为舒蓝。
出生于安城几十公里外一家县城的乡下医院,父母皆为某偏远贫困县的外来务工者。
而后是出生不久,举家搬到了安城,上小学,初中,再到诚海中学,一路成绩优异,获得竞赛奖项无数。
然而所有经历却在她高三这一年,获得Laplace数学竞赛第一名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