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你说的是。”
肖苏小步上前來。在我的身后低声笑道:“去买衣服呀。可是我手上沒有钱怎么办。”
“用我的吧。还好我今天手上多带了些钱。不然我们两个人真的要惨了。”
我伸手指向她藏有金子的口袋。愤愤对她说道:“肖苏。你从今天出门开始就对我沒安好心吧。”
她抬起头一脸受伤看着我。说道:“夏清荷。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
说着。又是伸手抚心作痛苦状。
“好了。好了。你嫌不嫌恶心呀。不要再装了。快点把怀里的包包抱紧些。我们现在快些走吧。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现在都消化光了。我们快点出去买两件衣服。再去吃一点东西。”
“好呀。我肖苏终于翻身了。终于等到了你夏清荷给我买衣服。请我吃东西了。”
她一声尖呼。我回头沒好气道:“你这说的好像我平时对你很小气一样。”
“不是不是。”
她赶紧摇头。解释道:“只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在我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我沒有想到。你夏清荷竟然沒有丢下我一个人偷偷地溜走。你也太够意思了。
“溜什么。”
我伸手紧环着她抱着包包的胳膊。说道:“我要是真的这样一个人走了。怕是后天到了学校。你肖苏会來找我的麻烦。”
两人走出巷子。往街道中心走去。一路上鬼鬼祟祟。又要提防别人來抢包包。又要提防会遇到熟悉人。
“喂。你们两人是怎么回事。”
忽然。背后传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肖苏双手紧抱着包包回头看我一眼。目光在问我。说话的人是不是我。
我对着她摇了摇头。两人纷纷往我的身后看去。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我们背后笑的一脸贼兮兮。
“大大大。大叔。你怎么笑的这么恐怖。”
肖苏伸手又将怀里的包包抱的更紧了一些。拉着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以我纵观警匪片十多年的经验。这个身穿警服的中年汉子。极有可能是劫匪假扮的。目的是想要借机來敲诈我们这两个小姑娘的钱。
这要是平时还好。小钱不心疼。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一包金块。要是真的就这样白白的被他给抢了。肖苏不心疼死。我都要心疼个半死。
“跑。”
脚下高跟鞋一脱。往那个假警察脸上砸去。接着传來一声痛呼。
我转过身。拉着肖苏的手拔腿就跑。管它前面是什么。是人是物啥也不管了。直往前冲。
“抢劫了。有人抢劫了。”
肖苏边跑边大声叫喊着。路边的人纷纷回头看來。看着一个身着警服的凶恶男子追着两个小姑娘跑。却也沒有谁热心上來帮我们。
世态炎凉。真是世态炎凉。现在这社会怎么就这么冷淡了。不是应该会有人來见义勇为么。
追着跑着。不知道跑过了多少条街道。先是一个假警察在追我们。后來是两个。再后來就是一群警察在追我们了。
后來的后來。我们两个就被那个警察大叔给带回警察局了。
我万万沒有想到。那个大腹便便长相猥琐的大叔会真的是名警察。要是早知道。当时被他抓时。我就不会拿高跟鞋去砸他的脸了。
因为那一包金块还有那一只高跟鞋的缘故。我们俩被扣在了警察局。后來沒有办法。说什么那些警察都不相信我们说的。高跟鞋砸人。他们不管了。非要管那一包‘來历不明’的金子。说什么是不是我们俩个抢來的。
不管肖苏和我怎么对他们说怎么解释。他们就是不相信这一包金子是我们的。说是要把它们充公。捐给国家。
天知道。他们是真充公还是假充公。黄金金的金块。平白无辜损失一包。这是谁都想不通的。
还好。到了最后。肖苏那奇怪的舅舅來了。与那个猥琐警察在办公室聊了半天。后來。六点钟的时候。我们才走出警察局。好好的一个双休日。第一天就过的这么刺激。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清荷。你觉得我舅舅和那个猥琐警察在办公室里聊了半天。他们都聊了些什么。”肖苏故意将我拉地走慢一些。离她叔叔远了一些。小声问我道。
我抬头看了看。肖苏口中说的那个奇怪舅舅。从外貌上看简直就是高富帅的现实代表人物。貌样看着约有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不像狐狸那样显得过份阴柔。脸上干干净净。不过却总是挂着一抹痞痞的笑容。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舅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肖苏白了我一眼。“想來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这么好奇。可以自己去问你的舅舅。他应该会说给你听的。”我好心建议道。
“不行。不行。”肖苏狂摇头。“我要是真的过去问了。我怕下一秒。他就一巴掌扇來。将我给扇到天边去了。”
“清荷。你觉得我舅舅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