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转角处的厅廊,要小心那里会设下陷井,现在虽然是春天,但是被泼一盆水还是会很冷的,要小心了,
皇甫枫今天被皇甫轩拉着來三王府,皇甫轩哄他说,问月要再教他一些赌术,让他陪着來,于是皇甫枫一是碍于皇甫轩的太子身份,再是碍于问月曾教他一些赌术,而且是不定时的,如果今日问月的兴趣教他,他当然愿意來了,于时和跟着皇甫轩來的,但是他可不知道会有陷井的,
快到厅廊转角处,皇甫轩忽然捂着肚子微弯下身子,面色有些纠结的道:“五皇叔,我肚子有点疼,”
“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皇甫轩很紧张,皇甫轩可是跟自己出來的,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他可担当不起呀,
“我想出恭,你先走吧,我去去就來,”他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哎,那边……不是,厕所在这里呀,”皇甫枫知道三王府中的茅房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三王府中都叫厕所,
撇撇嘴,转身向着拐角处而走,记得拐过去有个亭子,他去那里等他吧,
结果,脚步刚刚踏过去,一盆水哗啦一下子浇了一头,
“呼,噗啊噗啊,”皇甫枫撸着脸上的水,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上面一只木桶倒着,木桶口还滴着水,木桶的另一边有一条绳子,绳子穿过上面的梁再穿过下边的柱子旁边再穿过眼前的廊檐,再在脚下横着一穿,当他的脚碰到绳子时,绳子牵动,通过一连串的机关拉动了上面的木桶,而木桶之中的水便倒了下來,
“阿嚏,”皇甫枫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咒骂道:“哪个杀千刀的敢暗算爷爷,”
皇甫枫一叫,整个三王府抖三抖,惊起无数鸟儿飞起落下,但是无一人回答他,
“阿嚏,阿嚏,阿嚏,”皇甫枫一直打喷嚏个不停,他也不感觉到冷,因为现在已是初春,如果真的有一盆水浇到身上,也不算太冷,及时换衣服还是可以承受得住的,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感冒呀,
“阿嚏阿嚏阿嚏……”皇甫枫一直打个不停,一直打,像是受了诅咒般的一直打,
“不对,阿嚏,这水里……好像……阿嚏,有料,阿嚏,”在三王府行走最怕不是被三哥整,而是两只小鬼,三哥的儿子,
他们经常配治一些药粉來捉弄别人,本來三王府的人都遭殃,生怕得罪了两位祖宗,但是现在他们全都被这两只小祖宗训练得有一身的抗毒体质了,一般的毒全当开胃小菜了,
此时皇甫枫明显是遭殃的一只,他说呢,为什么这条廊里会沒有人走动呢,原來是这有机关呀,他是倒霉吗,
等等,皇甫轩呢,
皇甫轩知道那里有陷井,于是从小路抄着过來,
但是大路不能走是因为有陷井,可小路呢,当然也会有,而且更多,
可是皇甫轩才不会亲自探险这些陷井呢,刚才在厅廊里,想必已经遭了“毒手”了,如果再找他过來探路,想必他定会有所防范,那打谁呢,
皇甫轩转着黑悠悠的小眼睛,看着三王府中他所能找到的人,
忽然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便嘴角一勾,闪身掠了过去,
“宝宝,”
“咚……”某人脚下一踉跄,就栽倒在了前面的石子路上,
“你摔倒了,”皇甫轩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他问道,
风宝宝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身子不由得颤了一颤,得罪谁千万别得罪他,他不记得他有得罪过他呀,上次的仇他也已经报了呀,可是那件事情压根不关他的事吗,
“嘻嘻……原來是太子呀,”风宝宝嘻笑着站起身來,唉,抬起他的名字,就是他的硬伤呀,他曾试过改名字,可是……不管他改成什么名字,大家依旧这样叫他,索性也不改了,叫就叫吧,反正死不了,会雷死,
“嗯,想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來,”皇甫轩一副很秘密的样子问道,
风宝宝一挑眉,四处看了看,点点头,
他是很感兴趣,这位太子每一次來都会将王府弄得鸡飞狗跳的,真不知他此次來了这么久为何还一直这么安静,
“嘻嘻,來,我跟你说啊……”皇甫轩在风宝宝的耳朵说了些什么,然后确定性的点头,
风宝宝起先是皱眉不信,便是后來怀着半疑半信的态度,点了点头,
再之后,皇甫轩指着一条路让风宝宝前去走,风宝宝本还有些犹豫,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他定要好好的赌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