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凌天从天空重重的摔了下來,嘶,疼呀,这风也太大了吧,睁不开眼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把他刮跑,这样可怎么破阵呀,
不行,再來,刚才是他沒有做好准备,这次一定不能再失误了,
直接轻功飞行,将内力压到最低,忽然看到旁边一个大大的石头,也不知哪來的,背了起來往着中间风眼的地方而去,
一石砸向了那风眼之处,周围的风立刻便停了下來,还未高兴得太早,那风眼中的石头便嘭的一声飞了出來,直直向着他有身体砸了过來,
咻……
那石头砸着他直接砸出了阵外,
澹台长泽刚从地上爬起來,想着那可怕的冰雹和豆大的雨点,浑身抖了一下,还未站稳便感觉到背后咻的一声破空响,马上回头看,凌天从天飞快速地向着他砸了下來,
“咚……”
“哦……”
“嗯……”
当问月和问宇两人走过來时候见到的便澹台长泽在最底下,浑身狼狈不堪,凌天一身凌乱,身上还有一个大石头,
两个人眨巴眨巴眼,什么情况,
“怎么了这是,”问宇首先问出声,
“啊……还不是怪你们,非得入阵,这什么破阵法呀,差点沒把老子命要了,澹台问月,自从老子见了你,倒霉事就不断,你说你是不是上天上來的灾星专门惩罚我的呀,啊,”澹台长泽看到澹台问月顿时双眼发红,一把掀开躺在自己身上的凌天和大石头,飞快站起來跑到问月面前指着她叫骂道,
“这是哪的乞丐呀,”问月傻傻的问了一句,
澹台长泽愣了,他从问月的瞳也之中看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人,头上的发冠早就掉了,他披散着一头的长发被烧得一块焦黄一块焦黄的,但又能被雨水冲得湿嗒嗒的贴在头皮上,身上的衣服被烧得一块黑一块黑的,原先的翩翩风度早就无影了,只剩下一个狼狈得如乞丐般的人,
“嘶……这疯子是谁,”
“是你,”问月从怀是掏出一个小镜子,递给了澹台长泽,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吧,
澹台长泽拿着小镜子往眼前一照,呼呵……这疯子是自己,
太……太夸张了吧,
“走了,愣什么愣呀,前面还有阵法呢,”问宇瞥了他一眼道,
和问月两个人直接走入了下一个地方,
从刚才的阵法进入再出來时却是另外一个地方,不过阵法中的阵眼都被破坏掉了,所以这里会便在恢复成原來的样子,那些人想要再进來只会更容易的多了,
四个人只有问月和问宇身上的衣服还过得去,而凌天身上的衣服也还可以,但是澹台长泽身上的衣服可就有些惨了,
四人穿过了通过阵法穿过了那片乱石岗,相信那些从正面走的人,也顺利通过了那条道路,而他们便是从一边打通进往里面的道路,
道路通了之后,问月便向空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有人收到信号,立马便向着前面进发了,还有人立刻便扔下來几套衣服,
问月接过两套递给了澹台长泽和凌天,“这是给你们的,银子先欠着,”
“什么,你还要我们的钱,喂,你有点良心不,月,,公,,子,”澹台长泽最后三个字紧咬着牙关说了出來,
“有呀,良心在这里,不过不是给你的,谁让你带人抄我家,我家沒钱了,这衣服是我姐的,所以你们给钱还亏了不成,不穿拉倒,一会光着见敌人吧,”问宇说着便要将那衣服夺过來,被澹台长泽和凌天一把夺过,拿着却到了一边的大石头后面换,
问月见他们藏了起來,便也当着问宇的面换起了衣服,
“呀呀,姐,好歹避一下吗,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大男生的,你这样我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呀,”问宇立马捂住了眼睛说道,
“我里面穿着亵衣呢,你能看到什么呀,”问月翻了个白眼道,
“……”能看亵衣还不算吗,
自觉走到另一块大石头后面换了衣服出來,
不一会儿,几人换好了衣服便再次往山内走去,
经过了刚才的阵法,之后,这一次经过问月的这个对于阵法十分精通之人,几人很快便将这一路的阵法给破坏掉了,终是來到了那寨子外面,
寨子外面有人守着,那寨子大门的旗上两个黑黑的大字,写着“暗领,”
寨子盖得并不是太好,只是一些普通的山寨,然而当四人走到山寨门前之时,感觉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