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在一起喝酒,交杯最好最有情趣,”老鹁多言,其实她看得出來,这个公子很是喜欢这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却是不怎么爱搭理这个公子,所以她便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
“哦,还有这说法,”问月不解问道,
其实皇甫奕本是想说,他们洞房那晚沒有交杯酒,要不他们來试一回,
“桃花定情,有情有意,而百年正是百年好合之日寓意,两位不妨尝试一下新的喝法,”老鹁再次笑着解释道,这里的人本來就喜欢这样玩,所以他们这样喝也并沒有什么不妥,
“娘子,要试试吗,”皇甫奕很期待,问道,
“试你妹,自己喝吧,喝个酒哪那么多事,”说着一把推倒桌子上的小酒杯,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便往嘴里灌,
老鹁叹于问月的勇猛,而皇甫奕则是嘴角直抽,有点女人样行吗,
问月一口气喝完,嘭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子上上,抬手,一抹嘴边的酒水赞道:“好酒,”
皇甫奕看问月喝酒时的洒脱,那一仰头,一抬手,酒水从酒壶嘴儿流出倾泻入问月嫣红的口中,还有酒水顺着问月完美的下巴流下,流入到那一片白色的徜徉之地,似是注入大海里的一滴泉,晶莹的水珠在她的脖颈处随着那咽下的动作起伏着,单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有些心神荡起來,
她微仰头将酒咕咚咕咚的咽下,那狂傲张扬的气质让他都不得不折服,
遂也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昂头便喝了下去,比酒量他如何能输,
“娘子酒量不错,”皇甫奕赞道,
“怎么,比比,”澹台问月抬下狂傲地道,
“彩头呢,”皇甫奕看向问月,输了的人总得付出些什么吧,比如,一个热吻,比如,一个约会,比如,一个洞房花烛,
问月当然知道那皇甫奕想干什么,不过想让自己输,得有那能耐才行,
“你想要什么彩头,”问月眼神看向窗外,刚才她两次踢下水的傻b已经被人给救了上來,早已是有出的气沒进的气了,那肚子鼓鼓的,想必喝的水不少,
欣蓝看完热闹也进來了,她登登的跑到问月的面前说到:“月月,我能不能坐下陪你喝酒,”快要我坐下快要我坐下啊,
原本问月以为这欣蓝是男子,可是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时,她就感受到了这女子胸前的柔软,所以便随了她去,
欣蓝很高兴的坐在了问月的身边,问月是无所谓,可皇甫奕不愿意了,教训了那个姓齐的公子和那个伪天仙花魁,好在现在沒人打扰了,哪成想居然还有人來打扰,她打扰的是他家娘子,还是个女人,
其实从他们一上船,有些识相的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而他们也未隐藏,识相的都不招惹他们,只有那些自不量力的人才会去触霉头,
而齐公子就是个倒霉的不识相的熊孩子,
“娘子想要什么彩头,”相信他家娘子绝对不会说什么要一夜恩宠一度春/风的,指望她主动到不如想着树能开花來的容易,
“听说东卫国來了使者,西宁也來了使者,输了的人就去偷他们使者身上最重要的一件宝贝,”问月想想道,最近太无聊了,不找点事做还真不舒服,
皇甫奕挑眉,“最重要的东西,东卫国來的是太子东方鸿润,他平日嚣张霸道蛮横无理,最喜欢做的是便是强抢民女,但是……呵呵,他又是全东卫出了名的有洁癖,所以至今他还是处/子之身,那么他身上最重要最珍贵最宝贝是……他的身子,娘子,为夫在这里,你要想要我给你便是,干嘛要一个外人,”
问月头上滑下一根黑线,她又沒说要人家身子,他瞎说什么啊,
“他怎么会是处/子,”该不会练了什么邪功吧,
“他练的童子功不可破/身,一但破/身功力有八成都会传给另一个人,”皇甫奕解释道,
“那要是给他破/身的是个男子呢,”问月又问,
“男子,”男子跟男子,“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西宁国谁來呀,”问月想起自家的国家,还真是沒什么爱国情操呀,她对国家什么的真沒什么感情,只有能给她的经济带來好处就行,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西宁国來的是十五公主,九王爷和十二王爷,娘子又想要从他们身上拿到什么,”皇甫奕自是收到了皇上下达的命令,本是要让他今天回去的,但是今天得难的有心情陪自家娘子,皇上命令算个屁呀,他家的娘子才是首任,所以,今天他要好好陪娘子玩的,哪知这又扯到公事上了,
“十五公主澹台盈玉的身上有一块宝玉,这块玉为绿色,晶莹剔透在夜间盈盈发光,很是好看;九王爷的宝贝则是一把扇子,传说他风流纨绔,喜好女/色经常流连花月场所,玉扇一出,谁人不知;十二王爷,最重要的宝贝则是他的一颗药,这颗药可在性命紧要关头救人一命,就算是平日里服用也会使人增加十年的内力,他及为珍惜不舍得服用,常年带在身上,无人知道他藏在哪里,”问月淡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