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会不会轻易的屈服,手滑至到了她的腿间,手一扬,她的腿被拉高了下一秒,她的脚底尚传來苏苏麻麻的感觉,惹得心痒难耐,
“尚亦翔,你卑鄙,,,”童心忍着脚上传來的的酥麻感,嘴上依然不屈服,
尚亦翔不理她,用力的挠着她的脚心,时而轻,时而重,那种感觉简直叫童心哭笑不得,而另一只脚被他按住,独留双手在哪里挣扎,但完全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这种认人宰割的感受就如同刀刃的鱼,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老婆,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承认我很厉害,那么我不介意挠上一个晚上,”尚亦翔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仍然沒有停过,
在马尔代夫时,发现她这个弱点时,他就知道准会派上用场,看着童心那难耐又忍着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快要成功了,
一听一个晚上,童心的全身都僵住了,她以为只要她再忍忍一定可以逃过了,却不知他势必要和她抗争到底,最后,她喃喃自语的出声,“你……你很厉害,”
说完,脸上顿时羞红一片,而可气的是尚亦翔俯身在她的嘴角处问道,“啊,老婆,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哪里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