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相助,”
玉潇湘已经发现这火势将桃花障顺势袭來,自然不会再乖乖呆在原地,男人郁然的眼神,遥遥地与君天遥相对,轻笑,自在退走,他沒有趁势而为,将玉潇湘留在那里,一是沒有绝对的把握,二是,他相报五年收留之恩,玉潇湘,我们两个人之间,便看谁先能得到那破碎虚空的方法吧,
玉潇湘脸上有些狼狈,黑烟在玉白的容颜上蜿蜒,再是气度翩翩,也表现出來,也是不足五分,
捂着胸口,里面有些憋闷难受,想要呛咳,那是毒气还有烟火气初初冲入内腑造成的,
手掌在身边的树上狠狠地一击,儿臂粗的树干应声折断,
玉潇湘才觉得出了点点闷气,不怪他气氛,一直屏息凝气,短时间内能够防备桃花障,从而将君天遥拖在这里的好算计,全然因为自己人的一系列手段打乱,
好容易从桃花障火海箭雨中脱身,看到那些小心翼翼地戒备着上千的兵士,玉潇湘冷哼一声,便要对着前來接应的,领头在前的齐统领兴师问罪,他不相信作为训练有素的王府禁卫,会这么慢才到,只是,对方接下來的行为,却让他心凉,
齐统领停在十丈之外,手中一块令牌,高声下令:“王府禁卫听令,奉摄政王之令,捉拿凤氏余孽玉潇湘,生死勿论,”
“不可能……”
,,
马蹄儿得得,在初冬之间,带着一种难得的兴奋愉悦之情,京城已经在身后,遥遥的,那城门之上京城二字变得有些模糊,君天遥手中的缰绳始终沒有松开,他突然的停顿,让这支队伍乱了一瞬间,
“君兄弟,可是有什么不妥,”
万鹤龄浓眉一皱,关心地询问,真的像是个老大哥一样,经过千云山一役,相互间合作无间,再加上两个人手上各自握着钥匙,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只是在京城呆了几个月,下次再來,不知已是何时,有些感慨罢了,”
君天遥戴上了微笑的面具,带着些许的留念,却有更多的自在随性,
“我们武林中人四海为家惯了,君兄弟还是年轻,以后便适应了,”
万鹤龄沒有察觉出什么不对,真心劝了一句:“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这里虽然离京城有段距离了,终究是不安全,等到了草原,老哥哥可要劳烦君兄弟带路游览了,”
“这是自然,”
君天遥微笑颔首,最后看了一眼那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去的京城手中的缰绳一纵,率先向着与京城相反的方向驰骋,
阿弃,我们今生缘分至此,非是不爱,只是因为爱了,便再也不愿牵扯,不论这回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去打扰于你,祝你,和你的新婚夫人,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寒风刺骨,凛冽的刀子,一下下割着娇嫩的脸颊,君天遥微微眯起的凤眸中,渐渐地,从温润如水波荡漾,化为了比寒风更加凛冽的决绝,
來自君天遥的祝福,慕容弃无法接收,他只是随着一道道礼成,不时祈望地盯着门口人群的眼神,一点点黯淡,终至漠然,
迎礼就位”、“赞礼上香”、“新人入场(撒谷豆)” “却扇之礼”、“焚香净手”、“宣读告文”、“同牢之礼”、“合卺之礼”、“解缨之礼”、“结发之礼”、“撒帐”,婚礼完成,
他静默却也认真地随着司仪太监的指导完成婚礼上所有的礼节,繁琐至极的礼仪,他却沒有丝毫不耐,而是一丝不差,认真至极地做着,他的手,牵着长长的红绸,另一端,在那个他最熟悉的女子手中,有些心安,有些意兴珊阑,
主位上坐着他曾经喊做父王的男人,那张冷漠酷烈的容颜上,难得带了些笑意,遥遥的,他看到角落处,自己的亲生父亲乔装打扮站在那里轻笑,全是欣慰,他们都为他娶妻而开心愉悦,他怎么能够不笑呢,
新娘子盖着绣着龙凤呈祥纹路的盖头,静静地坐在红色的千工床上,火红的床幔,与新娘子身上的红衣融为一体,化为熊熊的烈火,将他的心一点点燃烧,
“殿下,该为新娘子挑盖头了……”
旁边的喜娘提醒,慕容弃恍然回神,皱了皱眉,看着在房中伺候的人,有些窒闷:“都下去,”
“是,”
拿起床前架子上放着的金秤杆,轻轻挑起新娘子红盖头的一角,
“我今天很开心,”
女子的声音还是冰凉透彻,带着瑟瑟寒意,慕容弃却从中听到了真实的开心,随着手向上提,火红的盖头飘落在脚下,面前,是女子唇边一抹淡淡的笑,
一直强硬撑着的不在乎,一直死灰般无所谓的心,在薛语嫣洞悉一切的眼神中,无所遁形,狼狈无边,
慕容弃低低地哼了一声,手轻轻地按了一下额头,刚才喝了不少酒,他沒有接受那些挡酒的人的好意,放纵自己接受一杯杯敬酒,下场便是脑袋发晕,难受地想要呕吐,
薛语嫣自顾摘下头上重重的凤冠,纤纤玉指,在慕容弃的头上按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软玉温香,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