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遥的下身。便是一片冷飕飕的凉。
阿弃眼底的暗色更浓。看着那玉挺笔直的物件。隐藏在发丝下的耳朵。莫名地泛着红意。这是君天遥的东西。这是他……
强自压抑住颤抖。垂低了头。手轻轻的。毫无遮掩地触摸上去。方才隔着一层布料还畅通无阻的技巧。真的肌肤相触时。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
阿弃记忆里。唯一一次触摸它。还是五年前。这些日子。虽然肌肤相亲。但是。从來都是被男人压制。这一回……
冰冰凉的指尖。让君天遥一个寒颤。尤其是他本來便旺盛未曾消褪的欲|火。男人偏偏停在了那一步。一动不动。像是木了一般。
愤怒阴狠之极的心思。多了一点郁燥的火。他都不在乎要先享受了再算账。怎么强|奸的反而半上不下地将他吊了起來。
要上便上。上完了之后。也不耽误算账。君天遥对阿弃杀心已起。却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之后会放过他。乃至任他处置。
这一次。便当做是还他给予他的那些感动。过了这一次。再无以后。
魅惑沙哑的嗓音有些不稳:“呵呵。你说要让我舒服。不会就是这样的程度吧。还说让我舒服。我现在难受的很。你是不是…..不行。”
是个男人最受不住的便是在床上被说不行。还是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偏偏。阿弃打破了君天遥的认知。他更僵硬了。
呵呵的笑着。怒火狂燃。君天遥全身穴位被点住。头颈不能动。他的眼珠子却可以扫射。冰冷不屑的目光。慢慢地扫过阿弃的全身。向着下方。对方的腹部扫去。蓦然。顿住。
因为一连串的动作。彻底绷开的绷带。露出了狰狞的伤痕。他的目光久久无法移动。虽然被折腾的很可怕。却还是可以看到那最初最深的伤口是咬合的痕迹。
一瞬间。君天遥想要抚摸自己的唇。满嘴的血腥味。却只是嘴角的一点伤痕。
他沒有再用目光刺激鄙视他。阿弃反而更加拘谨。手指退缩似地收了收。有些迟疑的问:“真的。很不舒服。”
君天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阿弃脸色有些黯淡。小君君被他握在手中。从一开始的火热肿胀。一点点变小。他的自信心。他的想要占有的欲望。都像是气球似的。啪的一声。戳破了。
不论是怎样的做法。不论是怎样黑暗的心思。他最想要的。是给君天遥一次美好的体验。
杀机一点点退却。君天遥任由心底的一点软绵将自己淹沒。斜挑了凤眸。勾着魂魄:“你真的想要我舒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主动权。隐隐地向着被制住的人那面滑去。也许。便像是贪狼所诉说的。先爱上的人。注定了是永远的输家。
“唔……嗯……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嗯。用你的舌头卷住……”
“慢慢地舔。用喉咙含住……”
“对。你真聪明……”
仰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眯着迷人的眸子。眼角眉梢间。是一缕缕的春意盎然。
凌乱的绸衫下。是黑色的。努力蠕动的头颅。
阿弃的脸颊有些惨白。呼吸有些不畅。很不舒服。他的喉咙像是要被刺穿一样。鼻间满是属于男人的腥膻味道。但是。当他看到男人脸上溢出的桃花般艳丽的红晕。还有唇边满足的笑意时。悄然地吸了一口气。让那外來的物件。更深地侵|占他的咽喉唇齿。
“啊……”
一声高昂的尖叫。自高到低。满是激情的余韵。君天遥软软地躺在榻上。鼻息间。呼出一缕缕浊气。说实话。他现在。觉得很舒服。慵懒的气息。肆意地蔓延。
下一瞬。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着的眼里是未曾褪尽的春意。看着阿弃孤寂的背影。懒洋洋地询问:“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