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进來。脸色很沉。似乎在勉强抑制着怒火。
“你……”他紧紧地提着急救箱。“动过了我的东西。”
秦诗琪急忙回答:“是的。我用了一些纱布和云南白药。对不起。我只是……”
“以后。我的东西你不要动。”他的口气很生硬。仿佛几分钟前秦诗琪看到的那个人。只是一个假象似的。
“是。我不会再动你的东西。”秦诗琪咬了咬唇。斩钉截铁地表示。
殷戈鸣熟练地替她消了毒。然后包了一层纱布。
“好了。最近不要下水。”
“嗯。”秦诗琪答应了下來。“我去洗个澡……”
“这只手别碰水。”殷戈鸣交代了一句。提了箱子走出去。
秦诗琪松了口气。掀了被子起來。
出了一身汗。身上有些粘腻。格外的不舒服。
拿着睡衣。秦诗琪刚要回身把浴室的门合上。殷戈鸣却一脸自然地走了进來:“你的手不能碰水。我來帮你洗吧。你先坐一会儿。我替你放好水。”
“不用。我擦一下就可以了。不用洗澡了。”秦诗琪脸色有点红。虽然最亲密的关系都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但这样的接触。仍然让她觉得难为情。
殷戈鸣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似的。轻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我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