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恐惧的是如果再追根问底的问下去,估计她们两个人以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第七天的清晨,朴夜雨一如既往地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望着入口的栅栏,神色平静且安详,时不时的,他还会回头去看看屋子,脸上有时还会浮现出笑容,这种笑容虽然清冷,但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温暖的存在了。
屋子的床上,闵欢欢正一如既往地毫无睡相的躺在床上,抱着小狐狸流着口水。
昨天晚上她又失眠了,要知道,要让一个极具好奇心的人忍住她的好奇心,并且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是多么的困难,何况还是闵欢欢这样的急性子。
昨天晚上,她辗转反侧了半天,始终纠结着问还是不问这个深奥的话题,直到进入梦乡,她都没有得出答案,她丝毫没有察觉,她原本果敢决断的性格,因为这个男人正在悄悄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