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是副总。还沒资格有套房住。但他身份放在那。施向阳就沒按一般规格來接待。
可程新还是不满。他是住习惯了五星级酒店的。
一进房将外套脱下。就指着外面说景观不好要换房。
“你再胡闹。你就回香港。”
萧狸实在受不了他。让他待着怕还会影响到香河的脸面。
“你让我走。我还不走了。房也不用换了。这地方很好。”
萧象兵也是一脸纠结。看向施向阳说:“还是看看有沒有能换的房间。”
“好像都订得差不多了。哎。萧市长。我去看看吧。”
施向阳苦着脸走了。陈安乐就难得瞧那程新的脸色。跑出來走廊上抽烟。
沒多久萧狸也出來了。萧象兵好像在里面跟程新说话。
“他哥跟他不一样吧。不是天天都会抽风吧。”
“他哥好多了。”
萧狸白他眼。就说:“带他來是想让他学习。可就他这样。不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哈哈。你就想着他闹事。你好把他扔回香港吧。”
萧狸用手扇着烟说:“别抽了。还局长。沒看到有禁烟标志吗。”
“沒看到……哎。还真有。”
陈安乐将烟掐掉。就看萧象兵出來。闻到烟味也是一皱眉。跟着就对萧狸说:“萧助理。咱们还是抽个时间交流一下。把意见都拿出來聊一聊。”
显然跟程新沒什么好说的。不定还被嘲笑了一番。
他就沒陈安乐的自觉。明知那程新是个脑伤二级的货。还硬要跟他聊。
晚上就在酒店餐厅用餐。三十多人。占了四张桌子。黔东这边还派出了一些人做陪。每桌安排两到三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酒国好手。
陈安乐萧象兵施向阳萧狸地产部总监以及他的助理还有程新都坐在一桌上。黔东这边还有几位局长级。跟旧城改造有关的官员。
“先酒一杯。”
劝酒的事已然减少了许多。但开席前來一杯倒是惯例。
萧狸也入乡随俗。大家都站起來举起酒杯。还坐在那的程新就显得很突兀。
“程新。起來碰个杯。”
萧狸喊他。他就冷着脸说:“我腿疼。这边气候不好。起不來。”
“起不來就算了。咱们碰一个。”
萧象兵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就笑着打个圆场。将酒杯碰了圈。一饮而尽。
“这程少是吃了枪药吧。”发改委副主任就坐陈安乐身边。低声就问。
“青春期叛逆。正常。”
陈安乐挟着菜吃。也不去瞧程新。反正这事他也做不了主。要程钊是个连程新这种人都能吹枕头风的货。香河早晚得垮。那也不必谈那旧城改造了。
酒过三巡。陈安乐起身去解手。
在厕所里撒着尿。就听到隔间里程新说:“沒意思得很。要不我回去。草。你倒是乐呵。那个跳交谊舞的老师也搞上了。她在床上也能跳舞。嘿嘿。沒问你这个。我还不知道你那下头不中用。行。算了。”
陈安乐心想这程新还真会玩。那个老师前几年就出名了。年纪不大。身段还成。特别是那臀部。那成天跳舞的。还能不翘挺。胸也还有些。听说还会跳拉丁舞。成天跟男人抱着摩蹭。做她男人都得防着些。不定哪天就红杏出墙了。
“你看什么。”
陈安乐抬头就见程新从里面出來。跟个高大的男人起了冲突。
那男人往里走。他从隔间出來。眼神就对上了。程新立刻炸毛。
“看你怎么了。草。”
程新拿手机就往那男人的脸上砸:“你他妈算什么。还草。我草你妈。”
抬脚就要往那男人的身上踹。沒想人家个头比他高。反应还比他快。手一伸就抓住他的脚踝往空中就一抬。
程新立即脚下一滑支撑不住就一屁股坐倒在地。
尾椎骨顿时一阵疼痛。整条脊椎都麻了。
“草。还以为有啥本事。就是个花花架子。”
那男人吐了口唾沫。进隔间里去了。
程新又羞又恼。看陈安乐在洗手池那望。就爬起來。冲过來吼:“你看我被打也不帮忙。你他妈吃屎长大的。”
“别把我说成是你。”
陈安乐冷着脸说。程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來。看陈安乐比他矮。就要抓他肩膀。
陈安乐一矮肩就闪过去。跟着一掌打在程新脸上。
“你敢打我。”程新惊愕的摸着脸。
“就打你了。还就打你脸了。S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