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意。就是程新不识宝罢了。我跟那位萧助理接触过了。问过她的意思。说那边还在研究……”
“什么。。”萧象兵霍地站起身。倒把四周的人都吓了跳。纷纷看过去。他一脸尴尬的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工作。
“你是说你跟那位……她是姓萧吗。”
陈安乐看他失态到问起萧狸的姓來。就失笑道:“是的。她叫萧狸。是香河集团的总经理助理。就是程新他大哥的助理。”
“那她跟程新过來。就是那位大公子不放心程新了。”
这点陈安乐倒沒想到。微微一怔后点头:“应该是这样。难怪程新连看都不看。问也不问。想必是心里有抵触情绪。”
“必然是如此。”萧象兵用力点头。“她说资料拿去研究了。”
“嗯。地产部那边还在商讨。一时还沒结果。不过萧市长的好意。他们不会轻易撇弃的。”
萧象兵放下了心事。不由得想要大笑。看看四周。只好脸上挂着笑容。问起原因來。等陈安乐将追去深圳的事说完。他就抚掌笑说:“这事要能做成。你可得记头功。”
陈安乐连说不敢。全靠萧副市长领导。
这追人到深圳的事。不说有那夜的缘分。也是因为萧象兵的身份在那摆着。要事情做成还好说。是一桩美谈。要做不成。那就成了笑谈了。
人家还不定会说萧象兵是瞧上了萧狸的美貌。才锲而不舍从香港追到深圳。
陈安乐就沒这种负担。追着萧狸到天边都行。
“这事算先放一边了。黔东那边的事你听说了吗。”
陈安乐微笑说:“那边给我打过电话了。”
萧象兵意味深长的说:“这次牵扯可不小啊。也不知牛书记现在会怎样想。”
陈安乐想到牛东临那张冷脸。就微皱起眉來。他会束手就擒。任由古奉徐朝秋被一锅端。
……
砰。
瓷杯砸在墙上。碎片四飞。茶水像泼墨般的洒在墙面。满头白发的牛东临脸色沉郁的看着低身要拾瓷片的徐虎:“还捡什么。把你从纪委了解到的情况说一说。”
年近四旬的徐虎也是黔东的老人了。二十出头就來到黔东工作。一直都在市委办。磨着磨着磨到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位列市委十三位常委之一。
在牛东临还是副书记的时候。就暗送秋波。等他成了市长便立马投怀送抱。到牛东临升任市委书记。他就跟着做了市委秘书长。可说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而牛东临别看头发全白了。往外宣传都说是累出來的。实际年龄也才四十六岁。虽说比不了还沒四十的韩广吟。却还大有上升空间。
徐虎还是拾起了几块瓷片。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
“纪委说古奉都交代了……”
“那个王八蛋。”
牛东临爆了粗口。显示内心已愤怒到极点。
让他们去给韩广吟使绊子。却捅了个大漏子。泄露标底的事可大可小。却为什么要在招标前还要跟荣恪见面。落人口舌。
徐朝秋年纪轻不晓事就算了。你古奉做了一辈子的官。这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事情并非无法挽回。那边跟我透风声说是总要有个人出來顶缸。既然徐朝秋的秘书跟荣恪的女儿是男女朋友。那把事情推到他身上也不是不行……”
“他一个县政府的秘书能有权力做这种事。你把纪委的都当成傻子了。”
纪委是受市委跟上级纪委双重领导。牛东临虽说权重。可市纪委一直相对独立。他也无法掌控得住。不然早就让他们放人了。
“可以说是徐朝秋是受他蛊惑嘛。”
徐虎拖长声音。一脸讥诮的说。
牛东临指头敲打着桌面。这个方法倒不是不成。但要用这种方法。徐朝秋就得撤下來冷冻一段时间了。人是保住了。位置却丢了。得不偿失。
“那古奉呢。”
“听说把荣恪叫过去是他的意思。古局长这事做得糊涂。年纪又大了。徐朝秋下來。要有人能顶上去。我见过毛洪的刘石龙几面。他还算能办事。这边招商局蔡家不是刚用上了个副局长吗。不如把这局长让给他们……”
牛东临沉着脸一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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