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她害怕自己开口就会崩溃。凝视鼓舞的眼神。她含着泪水用力点了点头。
何杨敏狠狠擦掉自己泪水。强制落出微笑。但她知道那个微笑带着太多悲伤。
“好看。你笑起來的样子。真的好漂亮。”穆绍飞眼眶红彤彤。坚强说道：“明天如果我睡太沉。沒有醒过來。你也不要哭泣。要笑。好吗。”
何杨敏拉住他的手。固执说道：“不会。我要跟你在一起。你答应过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我。 ”
她拼命提出承诺。想要用承诺套住他。他不会离开自己。
他微笑一笑：“答应容易。做起來却非常难。而且我可能会做不到。我真的后悔。让庄逸信结婚。不然可以把你寄托给他。要是我走了。你应该怎么办。”
她难受说不出话。感觉有股恐惧感。觉得穆绍飞好像在交待遗言。让她喉咙火辣辣的难受。难受闭上眼睛。两行泪水不乖往下掉。
“如果担心我。你就不要走。要坚强生活。我都等你。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