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沒什么,”吴青宇淡笑着,满脸的玩味,
敖情遥猛然惊觉,
吴青宇的一个永远改不了的缺点就是:他从來不说沒用的话,
他先是提到了那金雕,
然后又提到了清风宫,
接着拐到天音楼,
最后直接点名兮儿在经商方面天资卓绝,
所以说……
“吴青宇,”敖情遥一时之间忘了吴青宇现在的身份,失声将他的名字直接喊了出來:“你用的那三十万两黄金……”
吴青宇一脸无辜:“怎么了,那可是按着你的要求,给的上好的整整三十万两啊,”
敖情遥狠狠地瞪着吴青宇:“你敢用天音楼的黄金……”
吴青宇嘴角一勾,玩味之意愈发的浓:“那又如何,朕不仅仅是大辽的帝君,手里可是有天音楼副楼主的令牌的,怎么,我调动点钱财,不可以吗,”
调动点,
三十万两那叫调动点,
那这点可真够大的,
敖情遥银牙咬碎,好半天才从牙齿里咬出一句话來:“吴青宇……你等着,”
“好,”吴青宇嘴角笑容不变,上前一把揽住敖情遥的肩:“朕晚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可好,让朕看看你的身手可有长进,”
敖情遥俏脸一红,狠狠地在吴青宇的胸口揍了一拳,
吴青宇笑而不语,
“真是奇怪,辽国有你这么不正经的帝君,怎的还沒亡国,”
“那沒办法,辽国周围实力较强的只有冥国和翔国,如今冥国和翔国两国交火,我这辽国自然是一时半会的灭不了,”
饶是敖情遥一气之下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吴青宇也未曾生气,只是将原本揽着敖情遥的肩头的手滑落她腰间,手上用力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敖情遥气极,
“对了,情儿,”吴青宇悠悠然抬手刮了刮敖情遥的小鼻子:“你现在还想躲开我么,整整三十万两黄金呢……”
“不想了,”敖情遥的心在滴血,
三十万两……还是黄金……一点都沒变么,只要她和吴青宇耍心眼,她就一定会被他反咬一口,还咬得死死的,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沒有,
这三十万两黄金留在天音楼能做多少事,天音楼主楼倒是缓过來了,各个分势力百废待兴啊……
“瞧你这心疼的样儿,几日不见怎么变得如此市侩了,”吴青宇淡笑着打趣着,心情大好,
本以为因为金若怡的缘故,他想把她带回去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谁知道,竟然如此顺利,
他不知道,有些固执,有些坚持,会被时光吹散,逝者已去,又何必对此苦苦纠缠,让自己陷在解不开的死结中备受折磨,
这些道理,是可以在深深地寂静与孤独中领悟的,
“市侩的小女人,别再和我赌气了,黄金已经花出去了,难不成再抢回來,”吴青宇顿了步子,伸出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敖情遥的额头:“别闷闷不乐的了,市侩的小女人,”
“你才是市侩的小女人,”敖情遥想也不想,劈头盖脸的一顿反击:“你高高在上的又不知到民间疾苦,怎么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是用钱两换來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又不曾经营天音楼,你以为偌大的一个组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用不着钱么,”
“哟,你还來劲儿了,”话虽是这么说,吴青宇面上却沒有一丝责备的意思,反倒是绽出一丝笑容,揽在敖情遥腰间的手臂更紧了紧,坏笑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敖情遥冷哼一声,表示不屑,,给她点颜色瞧瞧,呵呵,她喜欢黑色,有种给她点黑色呀,动手,她还会怕了他不成,
谁料,吴青宇根本就沒有和她动手的意思,利索的将敖情遥横抱而起,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运起轻功飞身而去,
吴青宇的动作完全出乎敖情遥的预料,敖情遥一怔,人便被他紧紧地搂着,不过片刻便到了一处偏僻的大院,
院子地处偏僻,却也幻境优雅,一看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在这里购置的避暑胜地,
敖情遥心底微微一寒,
貌似……不太像某个大户人家……说那人是大户人家似乎有点委屈人家,
果然,吴青宇抱着她近了大门,便有小厮上前拜了拜,恭敬道:“陛下,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房间……收拾……
这两个字把敖情遥惊得险些尖叫出來,
吴青宇……这么做太过分了,
“嗯,好,你们都暂且退下,”吴青宇说完,低头看了眼怀里惊得说不出话的敖情遥,压低了声音,邪魅道:“女人,你就是再强,终究也是要被我压在身下的……”
“你……”敖情遥被羞得脸上通红一片,小巧的耳垂更是红的几乎滴出血來,又羞又怒,说不出话來,
“乖……轻点叫哦,”吴青宇“安然若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