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安永远忽地面目有些狰狞地大笑起來,笑声狐疑地带着一抹冷意,而下一句,却是用了真心,
“你当真那么介意,我骂她,”她的声音颤颤的,带着一丝莫名的复杂,
卫斯铭看到心中不由得一紧,抓着她的胳膊的手臂放松了力气,
“安永远,”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一丝丝沉稳,却不见半点深情厚谊,她的眉,已然低低了下去,
她看不到他眸内的暖意,也感觉不到他的内心,即便曾经,他对自己是真心的,想要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如今,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回來了,她是不是就可以退场了,
狼狈退场么,她一直以为自己都是主角,吃苦受罪,饱经风霜,经历他人不曾经历之痛,她还满怀希望,以为自己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却原來,她他妈的竟然是一个配角,一个连替身都算不上的女人,
他会不会开口和自己提离婚,呵呵,离婚,这个词语,真他妈的贱,
猛然,她的唇间便被熟悉的气息贯入,他温热的舌尖钻入她的口内,狠狠地搜罗着她的味道,因着动作有些大,她的牙齿被生生地磕上了他那满口莹白而坚硬的小米牙上,差一点罢工,
她只是反抗无效般地捶打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牙齿循着他激烈而急促的舔、舐,而咬上他的唇角,一股血腥扑鼻而來,
卫斯铭不但沒有因为生痛而松开对她的强吻,反而愈加狠戾,舌尖的力道愈加加重,搜罗地她莹白的眸子直翻腾,
丫丫的,她的身子被他双手禁锢着,狠狠地压在了假山上,后背因着猛烈的撞击而一阵火辣辣的痛,
估计脱了一层皮,
她的两条修长而趁机顶入他双腿之间脆弱之地的玉腿,却被他的双腿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在就像发了兽风一般的男人身上,不起定点作用,
“……你……放……”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全部被封锁在了他猛烈而激情的吻里,
大手随着她后背曼妙的曲线上下急促地滑动着,继而來到她的腰间,将她的下身往自己的身下紧紧一箍,她的整个身子就开始微微颤、栗起來,
腰腹间火热得宛如铁棍一般的东西紧紧地抵着自己,虽然隔着一层稍微有些厚的衣服,她依然感觉到那种触及,宛如一道强烈的电流,这种感觉让她心中猛然生出一股耻辱,
身后臀部便传來男人一只手强有力的揉、捏而发出的酸痛,他倒是狠心,将自己蹂躏,以发泄她刚刚对他心头的女人骂言骂语的话吗,
大手用了力道揉、捏的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发出呻、银之声,她的周身还是被他带动起來,整个身子竟然颤了颤,
胸前便又蹿进來一直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柔软出大把揉捏,与此同时,腰间裤子的拉链不知何时被他拉开,他的腰腹竟也打开,瞬间将他的隆、起放进了她的小腹间,
他奶奶个飞毛腿的,
安永远整个身子因着小腹间的滚烫惊住,原本还是反抗呻银的动作,也一时间竟然忘记,只剩下双眸的水润,
而对于卫斯铭來说,她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活脱兔一具等宰的羔羊,
不,是等上,
在卫家老宅,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明目张胆地进行着天人交战,却是够刺激,也够疯狂,
卫斯铭的脸颊竟然抹上了一股难得的红润,他的喘息如牛,急促而火热地吻并沒有断,而是继续疯狂地肆意侵略,循着她敏感的耳后,又是一阵啃咬舔舐,
她真得好恨,恨自己那般诚实的身体,
她已经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除却喉间的低吟,她的全身仿佛从下腹开始,着了火,耳后的敏感让她再一次颤栗,整个身子宛如一滩水,
“别……快……停……”阻止的话语还未曾说出口,
他腰间的猛然耸动,让她的声音瞬时消匿,
卫斯铭急促地带着情欲的声音蛊惑人人,宛如毒酒一般,“快,还是不快,”
坚、硬而滚、烫在她的私、密、处磨蹭着,湿、热阵阵传來,细细密密,湿湿热热,将两人紧紧地相连,
卫斯铭算准了日子,这是他所能承受的最顶级的期限,他再也承受不住,若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或许会等到红烛晚餐之时,或许在度假宾馆,或许在他们温馨的小窝,
总之,会在浪漫之后,才会到达这样的高潮,他想要给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欢爱,
他是万万沒有想到的,在这种折磨得几乎发狂发疯的情境之下,他当真是控制不住自我的,要了她,
他忍不住猛然耸动腰身,竟然在她湿润的源泉里,那样闯了进去,
“……啊……”安永远的喉间发出的竟然是愉悦的欢吟,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背后抵着冰冷的石壁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身躯,急剧地敏锐,却是弄痛了卫斯铭,
“放松,别那么紧,别、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