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勾引邵年军,”
“可是,你不配当他的父亲,”她的话语更加清淡,清淡得仿佛,说出这样话的人,并不是自己,
邵明的眉间紧紧地凝蹙起來,拧成一个小小的土丘,带着岁月侵袭的沧桑,他的眸子发出一股强烈的仿佛要把她撕碎的光芒,她却分明更够感觉得到,他的心虚,
“十年前,我就不该听信你的要永远离开邵年军的鬼话,放你走,”
“也许,十年前的你,还有良心;十年后的你,虽然为人老矣,却良心已泯,”
安永远大声怒斥着,挣扎着从床上下來,双脚一落地,却感到一阵虚弱,头晕目眩,
“呵呵呵,你说过,你拿你的名來赌;我也说过,我要十年前的事情,真真正正的发生,”邵明苍老的声音透着一抹凉意,“只有毁了你,年军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一瞬间她忽然明白,真的是邵年军私自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而他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以至于她被邵明抓了个正着,
邵明这个老魔鬼,一直都沒有放弃对付她,
雪白色的门骤然被阖上,安永远分明看得见他苍老如沟壑的脸颊上,带着一丝佞笑,邪恶至极,她的心头忽地涌现出十年前的画面,却沒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只是有些百感交集,
命运是多么荒唐,它总是刻意地安排一些人卑微的人生,让她饱经苦痛与磨难的洗礼,到头來,却唤不回一个安安生生的结局,
她的命数,就这样在异国他乡,完结了吗,
几个法国男人,看着安永远瘦削的身子骨,唇角带着意想不到的欣喜,他们沒想到跟着老板上楼,原來是老板想要犒劳他们,那女人犒劳他们,这还是跟随老板这么多年,第一次,
“你们都滚出去,听见沒有,”她的心思已经不在镇定,紧紧握着的双拳,骨节泛白,最后一点的力气几乎都被手心里的刺痛消耗殆尽,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手心的肉里,
男人们却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的细腻的声音,是一剂针药,致使他们的双眸放光,似乎能够透过她的衣衫,看透她的身体,
他们说着几个简单的词语,她听不懂,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只要伸手,几乎都可以抓到她的衣服,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尽量向后退去,她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除了雪白的墙角,衣柜,就是关闭着很紧闭的窗户,
那个男人忽地将西服脱下仍在了地上,这个举动引发他身后的男人们一阵狂吼,随即将各自的外套脱掉,狠狠地甩在地板上,他们的双眸,更是泛着兽一般的光芒,
娘的,她今天真要死在这里吗,
安永远的身子猛然间向后靠去,后背便贴着冰凉的墙角,她心头忽地扔出一抹血热,就算,就算她和这帮人拼了,也不能被这些男人残害,哪怕她最后死得惨不忍睹,
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因着周身原本就沒有力气,几天沒有进食的她,一直处在昏睡之中,
“你们谁动老娘一根汗毛,我化成厉鬼也要杀了他,”
她的嗓子忽地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手被宰身后摸着一件橱柜上的莹白的瓷器,哐当地摔打在了第一个向前想要抱住她的身子的男人,
“啊,,”
男人发出一声嚎叫,抱着头,跪在地上,鲜红的血从他的头顶汩汩地冒出來,顿时让身后的男人们有些惊住,个个面面相觑,
她趁机将地上的一片尖细而锋利的白色脆片,捏在手里,抵着自己的脖颈,冷笑道,“你们若是再敢靠前一步,我这就自杀,”
头顶冒血的男人忽然从地上爬起來,摇摇晃晃地吩咐身后的人,便看到他们似乎听到他的命令,竟然还是往前靠拢,
“他妈的混蛋,人渣,”她拼劲最后的力气,大骂不止,他们这是在逼她走上绝路,
门突然被踹开,发出一声巨响,将围攻安永远的男人们惊住,纷纷回头,却见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雷厉风行地闯进來,一伸腿,便撂倒一个门旁的男人,
他们竟然要对她实施**,他们竟然对她虎视眈眈,
他庆幸,自己再也不是十年前的软弱无力的男孩了,
他现在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哪怕前方困难重重,他也不会在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