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玉山站起了身瞧着那眼熟的瓷瓶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瓶子,”同时也惊讶于皇后的决绝的举动,“皇上赐的香,皇上赐的衣服,皇上赐的一切一切,都已经足够让我腹中的孩儿死去,这个瓶子是我打红莲手中拿到的,沒想到最后害我的人尽然是与我一起长的的挚友,我担心皇上会怪罪红莲办事不公,所以自己吃了别的毒药,虽不至死,但是还是能昏死多天,也能免去我保护皇子不周的罪责,”皇后眼瞧着手中的瓶子,嘴上挂着绝望的笑容,心中在默默的滴着血,
那种笑容是在绝望越背弃中,唯一能留下的痕迹,
“那你既然知道,也想好了退路,为何还要吞下这瓶毒药,”白玉山瞧着皇后将那瓶子塞回了床下道,“因为,我就算是死,也要让太后和张猛陪葬,”皇后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鲜红的手指甲狠狠的抓划着床柱,“恩,”白玉山沒想到皇后对于张猛的恨,尽然如此之深,“啪,”皇后突然拽起自己一旁的另一只瓷枕头,狠狠的朝着地上摔去,陶瓷落地发出巨大的破摔声,“你,”白玉山急忙朝着殿外就飞了出去,“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随机便是急急忙忙赶來的宫女,见着皇后不住的口吐鲜血,“快來人,皇后娘娘中毒了,”宫女当即慌了神,朝着殿外就一面喊着一面跑了出去,
张猛当即撑着殿中无人的机会,也是急忙跑了出去,“刚刚是不是有人跑出去,”赶回來的宫女只见着一个恍惚低声对着一旁的姐妹道,
“给你,”张猛慌慌张张的跑回了那院中,也不管不顾有沒有人看见自己,埋头就推门而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皇后长得有多难看么,”股骨急忙迎了上來,接过了张猛手中的胭脂盒,
“我...”张猛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痛恨自己的人,而且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决绝的死去,这对张猛的震撼不小,
“这个给你,算是报酬了,拜师仪式今晚就举行,”股骨见着张猛不愿多说的摸样,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交给了张猛,股骨给了张猛瓶子当即消失不见而去,
“要死了,要死了,我得快些想办法出宫去,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去过皇后的寝宫,”张猛那还有心思管股骨去干什么,脸色铁青的慌慌张张的低声自语,
还未等到张猛准备逃跑,身后的大门便被重重的踹开了,
“啪,”
“恩,”张猛回过头,还未來得及做任何解释,便听着那带头武将厉声呵斥道:“來人,将这太监抓起來,”
“为什么抓我,”张猛急忙要躲闪,可这家养的兔子哪里躲的过猎犬的爪牙,张猛还沒來得及做过多的反应,便被那武将抓的牢牢实实,
“给我进屋去搜,”武将见着将张猛制服,转身又对着身后宫中人打扮的太监侍卫道,
“是,”那些个侍卫得了命令便快速朝着张猛那间小屋子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边有宫女手持一荷包走了出來,对着那武将低声说道:“将军,我们搜到了这个,”
“犯人舍德,如今脏物俱在,你还有和狡辩,”那武将一见荷包,便厉声呵斥道,
“我怎么狡辩了,我还说话啦,”张猛对于这突如其來的一切还未回过神來,却也已感到了命运的无常,
“我们怀疑你下毒毒害皇子,和皇后,來人将他抓起來,”武将让着压着张猛,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猎豹般,只差对着张猛的喉咙一口要去了,
“喂喂喂,”张猛很像提醒这个武将,自己自打他一进來便被牢牢抓着,却瞧着那吃人的眼神,不敢再说一语,
“堵住嘴,压下去,”武将见着张猛似乎是要说话的摸样,指挥着那些个侍卫,一张白布就塞进了怎么的嘴中,
那些人來去匆匆的将张猛押解出了宫,宫中的人只瞧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太监,身穿红色的总管服,被人按着头颅便带出了宫,
沒人担心他的死活,只是好奇他为什么被抓,以及他到底是谁,
檀樰殿中,白玉山脸色苍白的瞧着面前刚刚将消息带來的窦娥:“什么,张猛被抓,他们怎么会被抓他啦,他到底做了什么,”
窦娥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如同陷入了一个叫做张猛的泥沼的自己的主子,她想也许今日她是來错了,若是就让张猛如此死去,背着自己的主子而死,也许会比现在更好,“是谁去抓他的,”白玉山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手,瞧着面前的窦娥,慌张无措,“是大理寺的人去的,说是找到了舍德公公谋害皇后和小皇子的证据,”窦娥沉了沉气,也许自己现在的决定是对的,主子即救不了张猛,便会奋发图强完成当初的愿望,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将张猛朝着死亡的深渊再挪的近些,
“怎么可能,不是....难道...”白玉山显然沒想到皇帝的手脚会这么快,快到自己都觉着害怕,
“主子,”窦娥见着白玉山馒头冷汗,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靠在一旁的桌上,眼底浮出一丝绝望,
“我要去见皇上,”白玉山猛地向前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