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 179 功过得失谁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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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功过得失谁来说(1 / 2)

他至始至终都明白,若不顺着她的意,怕这局面更是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还有谁來保护她,怕是连他都护不住她了,

若两人间穷的只剩下理解跟包容,那么他们的结局是否会是惨淡收场,离寰不敢想,也不敢多问,

他站在雨中,任由思绪渐渐飘远,抬眸,目光中模糊一片,雨水不大,渐渐湿润了眼眶,一袭黑衣在风中飞扬,

赫然间他突然想起了千绯夜临别前嘱咐他的一句话:“即刻召回鸣凤,”

离寰恍然大悟,对千绯夜的心思也是颇为忌惮,且不说之前他管辖之内的殷离宫成为了江湖的第一势力,便是暗中部署的冥月与鸣凤两人也是与朝廷的兵马不分上下,千绯夜此番提醒到底为了什么,是想要提醒他江湖危机,还是想要他策马奔腾,放手一搏,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离寰索性寻了一处避雨的亭子权当歇脚处,他正襟危坐,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掏出了衣襟内藏着的特制的传音笛子,浅抿一口,笛音清脆婉转混在雨水中似有雨打芭蕉的凄凉,又有雨落玉荷的娇艳……

不多时,一串零零散散的脚步声换回了他飘远的思绪,他睁眼,见雨中远远走來一人,其身欣长,身高有八尺有余,锦带束发,气宇轩昂,凑近瞧,眉若远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唇若涂朱,端的是好相貌,只是腰中佩戴的佩剑端的是跟他一副儒雅的模样的不符,略带了几分血性跟邪魅,

那人走至身前,神色安然,缓缓下跪,抱拳道:“属下见过宗主,”

离寰站起身,将他扶起,眉眼一跳道:“鸣凤,你我兄弟二人多年未见,如今一见便如此生分,这是何道理,”

“宗主,”鸣凤微微动容,在离寰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实不相瞒,这几年兄弟们实在抽不开身,若非宗主吹响笛子,怕是兄弟们都难以支撑下去了,”

离寰面色凝重,注意了周围的一草一木发觉并无异样便扯住了鸣凤坐下道:“怎么了,难道是江湖捅出篓子了,冥月那里境况如何,”

鸣凤道:“冥月统领白道暂时风波浪静,但经营的茶叶、丝绸都几乎销不出去,原先还有商州,凉州购买,如今却因为吐蕃与猎月开战,猎月加重赋税,百姓穷的揭不开锅,自然无法买官老爷的玩意,幸得冥月还有一些出路,凑活着卖给官老爷也算是勉强可以赚回本,”

离寰点头示意鸣凤接着说下去,

“**境况竟是比白道还要坎坷,”鸣凤苦着一张脸,忍痛笑道:“不仅连丝绸,茶叶这些路子都断了,而且连酒楼,青楼都损失连连,不知何时起朝廷对**这方面特别重视,弄的好多兄弟私下交易的时候都要防着这、防着那的,起初的醉云楼被封了,就连鸿运楼也被新上任的府尹接机给拆了,”

鸣凤越说越是亢奋,脸上的表情都略显扭曲,似乎在掩饰着什么,穷的揭不开锅倒也不至于,只是江湖境况还真是让管事的堪忧,

离寰下山之际,曾管理过这一类琐事,可毕竟是冷血汉子,除了砸场子其他都是由着千绯夜暗中摆平的,如今少了一大助力,便如卸了他一条胳膊,非但沒有喜悦之感,反倒让他愁眉紧锁,理不清头绪,

瞧着亭子外的雨也小了些,离寰站起身,凝视着远处的一缕云烟,声音飘渺:“ 兄弟折损了几个了,”

语气虽稀疏平常,可听在鸣凤耳里却变了味,他恭谨道:“前阵子新任府尹的儿子进了鸿运楼,看上了楼内的红俏姑娘,因未出得起钱來春宵一度被二当家揪住了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府尹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霸主了京城中的一个大官,就给了二当家一个小小的警告,”

离寰回头,眼神冷冽:“我要听的是死了多少人,”

鸣凤只觉得脑后勺冷飕飕的,急忙答道:“死了二十來个弟兄,二当家被卸了一条腿,”

“很好,”离寰微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与身俱來的寒冷:“那个府尹叫什么名字,”

鸣凤低头,任由额前的乌发遮住了眼帘:“听说是前任太宰金为年的姨母家的小姑子的妹夫,名唤钱照,”

离寰说的漫不经心,却暗藏着杀机:“如此说來,那钱照是有意打算将本宗的暗中势力一一铲除了,”

鸣凤心神一颤,强忍住纷拥而上的涩意道:“属下不知,只是宗主未传话前,属下曾问过冥月,冥月让属下防备着金为年,只怕金为年有东山再起的思想,”

这不可能,对此事,离寰是相当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圣上不可能放任着先帝的臣子继续任命辅政大臣,看圣上的态度就知道,朝廷要大换血,先帝遗诏沒有明确指出要选任辅政大臣,所以圣上此举也是顺应民心,极大的将前朝的缺点给改正了,

只是鸣凤他们尚且不知道自己身为朝廷太尉的身份,只知道他是银面,故做什么事情都缩手缩脚,不敢向前,故才有了黑白之乱,

笃定了心思,离寰却终于肯将手伸到了朝廷之中,念起如今的太宰,他微微一笑道:“你且放心,凡事放手去做,只要我在一日,必然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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