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妈家。好些事不明白。找范伯打听一下。
“大概是犯病了。”范伯听完她的描述。断定。
裴小伍急忙问:“什么病。”在迟家呆了一年多。好像从沒听说迟夫人有什么隐疾呀。
范伯叹了一口气。
“作孽呀。迟家老爷当年死得惨。听说迟夫人得到消息的当晚便受不了刺激住了院。好长一段时间神智都不大清楚。后來好像控制住了。怎么会又犯了呢。”
裴小伍脑袋轰地一下。各种声音嗡嗡个不停。
原來她一点也不冤。这事还真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怪不得迟睿当年那么恨裴家人。先是逼死了父亲。又间接害死了姐姐。后來还不肯放过自己。原來裴家真的是欠了债。
告别范伯出來。裴小伍坐在车上。拨打他的手机。
“喂。”一声清雅。却不是他。
又是顾惜颜。
裴小伍沉了沉口气。“请迟睿接电话好吗。”
“嘘。别吵。”那边好像轻手轻脚地退了出來。“睿正在跟医生讨论病情。沒空接电话。有事我可以转告。”
“就是。”
裴小伍努力克制了情绪。“想问一下迟夫人的病情。不要紧吧。”
“暂时控制住了。不过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你懂。”
当然懂。就是她这个刺激源绝对不能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