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迟睿忽然神秘地一笑:“小伍。你闭上眼睛。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真的吗。”她快活地嚷嚷着。闭上双眼。
好紧张。会是什么东东呢。
迟睿走到她身后。将手中的一条璀璨。挂上她的玉颈。动作有些笨拙。弄了半天才将锁扣扣上。“好啦。”
“绝恋。”
裴小伍睁开眼睛。颈间夺目一闪。惊呼出声。
“小伍。知道它的链语吗。”他俯下身來。好闻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的心为之一颤。喃喃地问:“是什么。”
他附耳。一字一句:“山无棱。水为竭。乃敢与君绝。”
叭嗒。一滴泪水落下。
“讨厌。干嘛说这样的话。明知道我泪点低。”裴小伍不好意思地一边抹。一边冲他嚷嚷。
迟睿刮着脸皮羞她:“自己是好哭佬。还怪别人。”
“谁好哭了。谁好哭了。”裴小伍抵死不承认。
他宠溺地笑:“看來是我说得太少了。让你还不习惯。是我的错。以后我天天说。让你听到麻木行不行。”
嗳。太幸福了。
裴小伍抱起酒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人生得意须尽欢。她要一醉方休。
“1900的拉斐。像你这么喝。简直是暴殄天物。”男人摇头。夺下酒杯。不是怕浪费了好酒。实在是怕她醉了不好受。
可她已经醉了。
“迟先生。可否陪我跳支舞。”魅眼斜睇。玉手伸到他面前。
“不胜荣幸。”低魅一笑。迟睿拥住她。
许是真的不胜酒力。她的身体一软。双脚不受控制地踩在他的鞋面上。刚要收回。他缓缓地带着她舞动起來。
一步。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