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站在门边。一如初恋的少男。等待心爱的少女。心。很久沒有像现在宁产跳得厉害。
“你这是在迎接我吗。”
一道靓丽的身影飘然而入。女人看到他。头歪着。俏皮极了。
“怎么是你。”
他失望至极。一时。忘了稍加遮掩。
眸底一丝恨意一闪而逝。叶倾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看你。能不能掩饰一下失望。我不高兴了。”
迟睿醒悟。倍觉愧疚。
“只是有些吃惊。快进來。”当即调整了情绪。
“一个人喝酒多闷呀。不如我陪你吧。”一眼发现吧台上盛有残液的酒杯。叶倾城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突然叫道:“你的手怎么了。”
“沒事。一点小伤。”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他的态度不失热情。却也明显保持着距离。
叶倾城固执地抓起手。秀眉轻拧。语含责备:“还说沒事。纱布都浸水了。要是感染了就不是小事了。”边说边转身找來药箱。帮他重新消毒。上药。包扎。
两人一边处理一边聊天。
“跟小伍吵架了。”刚才去拿药箱的时候。厨房的地上一片狼藉。他又受了伤。她就猜到了。
迟睿笑了笑。“沒什么。”
一股黯然神伤的颓唐气息却是扑面而來。
她忽然觉得心疼。言辞不忿地:“还说沒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是打不过她。还是骂不过他。居然弄伤了自己。好意思。”
男女战争中。受伤的若是男人。唯一解释得通的。是这个男人不忍伤害女人。
叶倾城住了口。
这认知令她懊丧和愤怒。
便端起残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