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还想进來,
那才叫引狼入室呢,
“迟睿,我跟你断交,我要是再跟你说话,我就是小狗,”裴小伍指着门挥舞着拳头,发下重誓,
门外的人抽唇,想笑,却笑不出來,
她连小狗都搬出來了,看來问題很严重,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让她回心转意,
次日,天堃集团总裁办公室,
苏辛应召而來,
“总裁,找我有事,”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应该很重要,所以她沒敢怠慢,
迟睿将身体陷入大班椅里,只手撑着头,一副伤神的样子,更加佐证了她的猜想,
“叶副总又闹情绪了,”公司运转好像很正常,大概也只有这个人算是个麻烦,
对面的人摇摇头,
苏辛倒吃不定了,“公司出事了,”
“苏辛,我问你,”迟睿终于将手从头上拿了下來,上身前倾,可双手又绞到一处去了,依旧是纠结的样子,“女友生气了,怎么哄,”
砰地一声,是苏辛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去,人虽然稳住了,却不小心撞翻了桌子上的东西,
“有那么夸张吗,”迟睿不满,
有那么夸张吗,
不是夸张,是太夸张了,冰山一样的迟睿,居然为了哄一个女孩而犯愁,甚至不耻下问,简直与太阳从西边出來有得一比,
“道歉,”她试着出了一个主意,
如果道歉管用,他还跑來问她,
看來不管用,苏辛两手一摊,沒辙了,
迟睿瞄了她一眼,心想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找一个从沒谈过恋爱的大龄女一青年咨询怎么哄女孩开心,真是难为她了,
“算了,”他一挥手,
苏辛作为他的左膀,出谋划策惯了,沒有发挥到作用,有些不甘心,大拇指豪爽地一竖:“要不这样吧,我去帮你问问那帮小姑娘们,”
这个办法可行,
迟睿双眼一亮:“好,不过不许说是我让问的,”
“行勒,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苏辛答应一声,风风火火地去了,
不到半个小地,她回來了,将一张写满字的纸往他面前一拍,
迟睿拿起來一看,12345……足有一百条,便一条一条地往下看,
“第一条,买礼物送给她,”摇摇头,只怕她不会收,
“第二条,旅游,”她都下了最后通牒,不许他近身了,这个也不行,
“第三条,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等她消气,”他等不了,她一天不消气,他一天寝食难安,
“第四条,送花,”念到这,迟睿的眼前一亮,这个方法似乎可行,
继续往下看,看电影,装可怜,博同情,逗她笑……哈哈,这些方法他都可以拿來一用了,
“怎么样,总裁,够你对付了吧,”苏辛颇有些得意地问,
迟睿脸色倏地一肃,“你怎么还不去做事,”
“……”
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她刚刚帮他解决了一道重大的人生难題,他就是这样感谢她的,
“重色轻友,”苏辛嘀咕一声,有些不满却又不敢发作,无比郁闷地去了,
这天,裴小伍刚出了电梯,老远便听到办公室里惊叫声,赞叹声此起彼伏,不禁摇摇头,八婆们又找到了新的刺激点,
“小伍,你终于來了,”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有人兴奋地大叫一声,
她吃了一惊,看來跟自己有关,会是什么呢,
“小伍,我太羡慕你了,”
“哎,同人不同命哪,”
“我等了二十七年,沒等到一朵朱丽叶,”
……
一时间,羡慕的,嫉妒的,幽怨的,感慨的……话不绝于耳,
而她,也终于发现了始作俑者,,淡茶色的花瓣混合金红,颜色过渡犹如古典油画,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显得高贵、典雅、与众不同,又新鲜得娇艳无比,
这款名为朱丽叶的玫瑰,产自英国,价值不菲,市场上绝对找不到,如果她沒猜错的话,应该是空运过來,
太美了,
裴小伍奔袭过去,忍不住深嗅了一口,淡淡的香馥沁人心脾,
是谁送的呢,
她好奇地抽出卡片,沒有署名,只有三个字:我错了,
切,裴小伍啐了一口,火烫似地甩了卡片,
就连道歉,也不知道收敛一点,他的字呈现出典型的欧体,虽有含蓄,但笔力之险峻,却透着逼人之势,
反正,她看着那三个字,觉得不爽,
顺手一扫,眼看一捧价值连城的娇艳就要被扔进字纸蒌,
“哎,,”
一声尖叫,有人抢上一步,宛如“英雄救美”,将花抢了起來,“你不要,我要了,”这可是珍稀品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