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婚后种种的“变态”行为。不过是逼迟睿一点一点发现自己的心。
如果不是迟枫。迟睿蓦然感到后怕。以自己当时盛怒之下。真不敢想像会对小女人做出什么样的事來。
裴小伍也突然明白了。老师当初死活要娶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用一段无实的婚姻保护了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我签。”
她无言感激。只能默默地祝他平安、顺心了。
沒有财产纠纷。沒有子女羁袢。一场婚姻。在她毫不犹豫的签下大名后。宣布结束。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明媚。冬日暖阳照在人身上。暖绒绒的。
裴小伍提着箱子站在廊沿外。抬头望了望天。长呼了一口气。
“小伍。我送你。”
迟睿赶了出來。正好看到她迎着太阳。微笑如虹。
“多谢。不用。”俏脸上笑容顿收。敷了薄霜。
裴小伍抬腿。阔步。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
的的的……
沒过一会。身后喇叭轰鸣。
裴小伍往边上让了让。的的声还是响个不停。她不禁烦了。富人区的马路又宽又直。何况她已经让到最边上了。还要她怎样。
刚要回头抢白几句。一抹玄黑擦身而过。车头打横。刹车。拦住了去路。
这辆车她太熟悉了。林肯加长版。虽然不算最贵的。但绝壁是最尊崇的。以杰出的性能、高雅的造型和无与伦比的舒适一直被白宫选为总统专车。
车门打开。先是一双修长的腿跨出车外。那双意大利纯手工皮鞋和永远笔挺的裤线。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汗毛一炸。裴小伍全身的应激细胞一起调动起來了。
“你想干什么。”瞪着眼。全神戒备。活像一只小兽。
迟睿弯腰。准备从她的手里接过行李箱。“我送你。”
“不用了。”
拖着箱子往后面可劲一让。她硬梆梆地甩出三个字。
“小伍。”某人落了空。直起身來。唤了一声。
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又无奈又……宠溺。
“让开。”可惜。这边某位处于高度警惕状态。除了不耐还是不耐。
前面被他和车子挡住了。看样子也沒有让路的迹象。裴小伍也懒得废话了。一转身。打算从车子后面绕过去。
“小伍。”
他从身后蓦然将她抱住了。头拱进她的颈子里。呢喃一声。
裴小伍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他他。大庭广众的想干什么。
“迟睿。你疯了吗。”她慌了。一边呵斥。一边用力去拨他环在自己腰身上的双手。
那双手却紧了紧。令她与他贴得更紧密了一些。唇在她的脖子里轻嗅。辗转。弄得她痒不可经。被他沾过的地方。一点一点柔软下來。
“我是疯了。”末了。他口齿不清地叹息一声。
差点将她的心肝都叹化了。
不可以。
心一硬。裴小伍抬腿。对准他的脚猛地踩了下去。
“噢。。”
男人痛呼出声。松了她。
“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裴小伍趁机逃跑。堪堪离了他的势力范围。一边后退一边举着拳头比划。
“丫头。小心。”
她惊回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退到了马路中央。一辆车子冲了过來。惊愕中的她忘了躲避。整个人傻了。
一股大力袭过來。身体一轻。车子呼啸着擦身而过。
好险。
裴小伍终于回过神來。发现自己横躺在他的臂弯里。而她的箱子碾成了碎片。差点自己就成了它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放我下來。”下一刻。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马路上车不多。但时不时地也有车辆经过时。都会放慢了速度。
迟睿俊眉不由得微敛了一下。“别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眼睁睁被他抱上了车。她不甘心。叫嚣着往外逃。
“真是麻烦。”
迟睿嘟囔一声。蓦然擒住她的唇。不作浅尝。直接撬开嘴巴。长驱直入。将她的声音悉数吞了进去。
呜呜……
虾米情况这是。
裴小伍故伎重施。张口便咬。结果人家早有预料。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鄂。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迫使她不得不半张着嘴巴。倒好像邀请他进入似的。
她急了。两只腿在空中乱踢。
他捉住其中一只稍微分开。将自己置于她的双腿中间。兀自乱动的裴小伍突然发现。泥煤。这姿势太暧昧了。自己越是挣扎得厉害。与他的接触越是亲密无间。
“XXYY@@......”
她可着劲地骂。可是成不了句。好像中了毒的电脑。出來一串乱码。
而这串乱码呜呜咽咽。在他听來。像是动情的音符。一向自持稳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