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证完成任务。”叹归叹。她挥舞着拳头给自己打气。
迟枫抓住那只拳头。摊开。往掌心轻轻地吹气:“疼不疼。”
“你试试。”不问还好。一问。掌心火辣辣的。脸上的表情顿然戚楚起來。
迟睿走回门口。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头。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帘。唇抽了抽。转脸径直进了大厅。
“您是沒看见。二少爷一手捉住二少奶奶的手。一手举起戒尺。啪……”
一进门。便听到方姐正在绘声绘色地讲演。
刚才。好像叫好。嚷着快点打的也是她。
“大少爷。”方姐蓦然看见他走过來了。倏地住了口。讪讪地笑:“我去给您沏茶。”
迟夫人满脸伤神的表情。向他招手:“睿儿。你终于回來了。”
“妈。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捂着胸口。精神好像不大好的样子。令他紧张起來。
“唉。还不是那一对给闹的。”迟夫人指指门外。“你刚才也听到了。下人们现在聚在一起便是议论。迟家二少爷打老婆的事。”
原來是为这个。迟睿倒是放了心。
“妈。人家小两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只当沒看见。”
迟夫人不认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当沒看见。你说。枫儿是不是心理扭曲啊。要不。请个心理医生看看。”
“唉呀妈。沒那么严重。”迟睿不免好笑。弟弟凡事追求完美。治下严格早有耳闻。在一帮脑残粉里还传为美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