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不是因为嫉妒采儿才这样做的么,”
“恩,”
“那皇上不要让她继续嫉妒采儿就可以了,”
“杀了她,她不会继续嫉妒,但也追查不出真凶,”
“不是啦,”
“那是什么,”
“皇上用美男计收复她的心,”
“你完朕,”
“沒有,”
“哼······”朱谋略冷哼一声准备扬长而去,
“皇上说了不生气的,”喜采儿可怜巴巴的拽住朱谋略的一个衣角说道,他可是皇上啊,金口玉言,怎么可以不算数,
“那朕也生气,”朱谋略有些无赖的说道,朕就是无赖皇帝又能怎么着呢,
“那采儿也是说笑的,采儿怎么忍心将皇上您送给别人呢,”喜采儿撒娇道,她也不知道以前刚直的自己怎么会在朱谋略的面前变得越來越柔弱,
“是吗,”
“是,”
“真的吗,”
“真的,”
“那朕就姑且原谅你,就用你那个办法去试一试吧,”朱谋略一脸诡计得逞的样子,
喜采儿才知道最终中计的那个还是自己,自己毕竟还是不善于玩阴谋,呜呜,怪不得一直沒有办法将那追杀自己杀死张温的人揪出來,报了仇,屡屡让人金蝉脱壳,找了替死鬼,
喜采儿满脸懊恼的一甩手,向着里屋走去,不仅是朱谋略满脸憋着笑,就是紫苑和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们也都一个个的看着喜采儿气急败坏的忍俊不禁,不过是为了脑袋还都强行的憋着,
最终,朱谋略还是将僖嫔和宫女等人斩首示众,并且将她们的家人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打入奴籍的打入奴籍,沒有一个好下场,还放出了,接下來什么人要是再伤害到喜采儿一根毫毛必将其及十族全部处以极刑的狠话,
让那些躲在背后的人也不得不掂量掂量怎么划算,
半个月后,圣老头那里传來了好消息,那名黑漆漆的婴儿皮肤终于恢复如常了,成了白白胖胖的俊美小婴儿,
朱谋略和喜采儿庆祝一番后,有意准备将喜采儿升到皇后的位置,却被喜采儿拦住,如今这样已经让这么多人惦记了,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孩子坐上太子的位置,那不是当靶子找死么,
不仅坚决不上那个位置,还荒唐的劝阻朱谋略另寻一个善弄职权的靶子上位,转移自己被人当靶子的注意力,朱谋略和喜采儿都讲这些话当成了玩笑话,并沒有上心,
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捕捉到了一些信息,宫里都在沸沸扬扬的传言喜采儿即将要被朱谋略封为皇后的消息,不仅如此,还传言那大家一直以为被害死了的小皇子,不仅沒有被害死,还被人暗中保护了起來,并且会同时和喜采儿封为太子,
结果喜采儿依旧是做了那个靶子,
某日精精宫内,顺妃和瑛姑同坐一座,说些私密话,
“消息传了出去,”顺妃一边吃着喜采儿今日才给她送來的精美零食,一边异于平常的狠辣看向瑛姑,
“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瑛姑有些犹豫的说道,
“怎么,后悔了,”顺妃看一眼瑛姑,恢复往日温暖的笑容,有些不屑的问瑛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本就是一个贪婪,善于嫉妒的女人,何必装出一副被迫无奈的样子,
“臣妾想,要不我们趁现在对方还沒有发现,就此放手,也许以后就不会有人发现了,”瑛姑略有些哀求的说道,
“可以啊,万一要是哪天皇上发现了,或者被那个女人发现了,将我们及家人还有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处以极刑你倒时候别后悔,或者怪罪本宫沒有和你一起斩草除根就行,”顺妃仔细的看着瑛姑,然后用手细心的替瑛姑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
瑛姑看着顺妃,眼眸里明显的纠结,
“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怕皇上 知道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就此收手,皇上知道了也一样不会原谅你,况且那个女人马上就要登上皇后的宝座,不仅能得到皇上的全部宠爱,还要得到永远统领后宫的权利,你甘心吗,你有什么不如她的,你跟了皇上这么久,就这么拱手让给一个刚进宫沒两天的小狐媚子,”
顺妃的每一个字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向瑛姑的心里深处,是啊,她不甘心,她从第一次见到喜采儿就有一种危机感,就觉得她们是与生俱來的敌人一样,永远也成不了朋友,
所以无论喜采儿做什么,怎么向她示好,她却依然只要有机会就会给喜采儿下绊子,
现在她依然不安心,可是现在皇上也参与了进來,她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皇上啊,到了最后,喜采儿是被自己等人给整死了,皇上他会原谅吗,况且就算自己不参与其中,其他人也不会放过喜采儿的,与其这样,不如让别人斗去,自己趁早放弃,免得到时候让皇上怪罪,
可这顺妃明显不想让自己轻松退出,这个老狐狸,不得不防范,
“娘娘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