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采儿痛快的回答道:“当然可以了,那是采儿的荣幸,不知人王兄说的是谁,”
“采儿,你答应为兄这件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可以吗,怕是会有危险,”人王犹豫的说道,
喜采儿苦笑一下,什么危险不危险,自己的危险还少吗,然后又冲着人王点点头,
“上任的皇上和皇后,朱谋略的侄子和侄媳,这事情恐怕会给你带來杀身之祸,你一定要小心,为兄希望你在能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再去查这件事,当时朱谋略攻进宫里后,宫内失火,他们两人也失踪了,传言他们被朱谋略软禁在皇宫里,”人王解释道,
当初人王也是因为求张温这件事才和他渐渐熟识起來的,沒想到人还沒有找到,张温到先去世了,虽然张温不是因为这件事丧生的,可一想到事情的危险性,他不得不再三叮嘱喜采儿,
“明白,人王兄,我会注意的,采儿一直有一个疑问,张温叫你沈兄,你又自称人王,那个淫兄也叫你人王,人王是你的名字吗,”喜采儿好奇的转移了话題,让气氛变得正常了起來,
“我姓沈,济草堂的最高首领叫人王,采儿以后和张温一样叫为兄沈兄吧,”人王简单说了一下,沒有提自己的名字,
喜采儿看他有意隐瞒也沒有继续问下去,心里想,也不知道是这前皇帝和人王有关系,还是两人都和人王有关系,还是前皇后和人王有关系,
在人王、美晴、还有白老头的再三叮嘱小心下,和被封了内功的武厌等人离开,
走了二十多里路后,武厌和他的手下的穴道自动解开,路上大骂人王是个乱臣贼子,却也沒有再回去找人王算账,
又走了两天后,喜采儿等人再次被淫兄和菊花姐拦住,依旧是要杀喜采儿,这次带來的人竟然比上次多了两倍还要多,
在人数足够优势的情况下,喜采儿这方武功最强的武厌还因上次救喜采儿时受的旧伤沒有好轻,很快便再次败下阵來,好好人王等人不放心喜采儿暗暗的一路护送,
见武厌等人真不是和那阴阳阁、紫菊殿一伙的,拼死保护着喜采儿的性命,这才出手相救,
济草堂的实力本就要比起阴阳阁和紫菊殿高上好多,人王上次因人少,吃了大亏,这次找回來的有都是强手,沒几个回合,形式就再次大变,阴阳阁和紫菊殿败下阵來,
“淫兄,菊花姐姐,此一时彼一时呵,济草堂几年的韬光养晦,倒是养的阴阳阁和紫菊殿给肥了,将人王也不放在眼里了,”人王上前先在仁兄和菊花姐的脸上甩了几巴掌,出了出气,还叫着喜采儿也來出气,
喜采儿摇了摇头,这些人是为了钱,虽然可恶,可比起那个莫名其妙到自己怎么都想不起來的买凶之人,却要差了点,她也沒有那种虐人的爱好,在她看來,这些人做这一行,任务失败,杀了也是他们的命运,却沒有必要在杀之前再折辱一番,
“那个贼子,能不能不要光顾着出去,先问点正事,”
武厌在一旁别扭的问人王,他和人王也许有一天再遇到会再拼个你死我话,但现在,因为喜采儿,因为他们的目的相同,却只能暂且站在一起,现在自己也沒有那个能力去与人王抗衡不是,
“哼,”人王闻言看一眼看着自己在一边笑的喜采儿,回答道:“走狗,本座会问的,”武厌摸摸鼻子,笑一笑沒有说什么,
喜采儿却在此时突然觉得人王和武厌好像,只是两人因为走了不同的路,所以注定成不了朋友,
“不过,走狗,这种事情,以他们两人的地位和职责是不可能知道的,本座会亲自到阴阳阁和紫菊殿落实的,到时候是不是你那混蛋主子指示本座都会告诉采儿,你回去也传一句话,让他善待采儿,”
“你敢辱骂当今圣上,”武厌凌厉的眼神扫过人王,沒有说话,他身边却又一个不开眼的小侍卫呵斥起來,却话落人亡,
“走狗兄,你我都知道眼神是杀不了人的对不对,不愧是上司,比起这小鱼小虾來却是有自知之明,”人王奚落道,
“哈哈,贼子兄,相信您老能在济草堂坐上今天的这个位置,定然比起老弟來要更强些才对,”武厌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哼,”人王再次冷哼,然后一掌杀了几名阴阳阁的手下,出气,
见人王和武厌两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喜采儿对着人王道谢后告辞,人王依旧不放心,派了几名手下一路护送喜采儿等人到了京城门口才离去,
直到进了京城,武厌再次要求她易容跟着进宫,她才知道自己走了的这些日子里,整个京城和皇宫都要闹翻了,到处都是她的画像,到处都在找她,而且她这要是沒有返回來,喜喜宫的宫人和武厌他们都得跟着丧命,
她欠了张温这条命已经后悔的要死了,要是真因为她死去这么多的人,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也许不愿意再见人,也许会想办法把朱谋略杀掉,也许······总之,她只要想起自己带给别人的灾难,就会痛苦,在这个世界,在这一辈子永远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