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喜采儿害怕的看着朱谋略忍着浑身的疼叫道。她虽然发着烧,可还没有到烧糊涂的地步。朱谋略的喜怒无常,朱谋略莫名其妙让人杖责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怒骂朱谋略,打死她她都不相信朱谋略会好心给自己上药。不是为了报复,就是为了报复。
“不要什么?”朱谋略阴笑着的伸手去掀喜采儿的裙袍,准备给她脱裤子,脱衣服,洗伤口。
“奴婢贱体,怎能劳您龙体大驾。皇上,您不能,皇上,请您自重,皇上,皇上,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喜采儿的耐性终于也到了极限,怎么这朱谋略软硬好赖不吃。
听见喜采儿暴怒的喊自己的名字,朱谋略一点生气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心里很开心。
他甚至调皮的学着喜采儿肿胀着嘴巴,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喊吧,喊吧,你直呼朕的名字,朕怎么这么舒畅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