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几个人听到霍青喊出那句“皇上”震得愣了几秒之后,随之全都被激动兴奋意外所取代,
焰顷邺摘下头套,脸上挂着激动的笑容,热泪盈眶,
“霍青,快起來,真沒想到,会在这里碰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皇上,”小安子哭得稀里哗啦,“奴才以为再也见不着皇上了,”
他们曾悄悄去过陵墓,真真切切的看见立在焰顷邺的墓碑,他们以为他真的死了,
“朕怎么会这么轻易挂掉,呵呵,好了,小安子,别跟哭丧一样,朕完好无损,”
叶天凌不知该说什么,为当日误解他而深感愧疚,当日亲眼看他倒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他以为,已经永远失去他这位知己好友,看见他出现在眼前,内心一阵翻滚,
焰顷邺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两人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所以的一切都化在眼神中,不禁相视而笑,
“皇上,你的脸怎了,”小安子问出了所有人的担忧,
焰顷邺这才从重复的喜悦中回过神來,
“朕沒事,只是过敏,”一脸无所谓,随即紧张起來,
“汐儿,”高兴得差点把还躺在地上的蓝圣汐给忘了,
众人的眼神随着他的移动望去,叶天凌更为激动,
“汐儿怎么了,”他看着焰顷邺怀中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蓝圣汐,难掩担忧心疼之色,
“她中了毒,要立刻放入寒池,朕之所以会來这儿,就是为救汐儿而來,”焰顷邺间略回答他,沒有过多的时间去解释,最要紧的还想先救蓝圣汐,
陌敬风听罢,上前几步,沒有说什么,探向蓝圣汐的脉象,他们并未阻止,焰顷邺盯着他,透露的神情让叶天凌有些看不透,甚是不解,
“她中的是化尸粉,对吧,”
焰顷邺点了点头,
“沒错,找解药已经來不及,朕听说寒池能解汐儿的毒,”
陌敬风听了,神情有些凝重,质疑的问道,
“是谁说寒池能解化尸粉的毒,寒池只是可以暂时将她的身躯保住,并不能解毒,要解开此毒,必须找到解药,”
焰顷邺听他这么一说,心提了起來,叶天凌跟他的心情一样,
“千袖舒居然骗朕,”焰顷邺恼怒不已,难怪她会如此轻易的放他走,他怎么会这么笨,相信她说的话,
“必须要解药吗,还有沒有其它方法,看汐儿现在的情形,拖不了多久,”叶天凌沒有多问焰顷邺什么,焦急的询问陌敬风,
陌敬风高深莫测的望了他们一眼,并沒有说出他所知道的,他本以为焰顷邺已死,一心想替叶天凌夺回失去的东西,却不料想他还活着,
“先将她放入寒池,滴入你的血液,本尊想想办法,”思量一会,转身对焰顷邺说,
焰顷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异样,迟疑了一会,照做,
蓝圣汐便被泡在寒池中,寒气笼罩,瞬间结成一块冰雕,静静的立在里头,
陌敬风望了焰顷邺一眼,转身向远处走去,
焰顷邺会意那个眼神,对叶天凌说了句,
“凌王,你在这看着汐儿,”
“皇上,你,,,”
叶天凌话未说完,焰顷邺已经顺着陌敬风走去的方向而去,
霍青和小安子都有些不解,却沒有跟上去,总感觉两人有些古怪、
叶天凌更为不解,犹豫了一会,看着焰顷邺和陌敬风一前一后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两人丢下一句话,
“霍青,你们在这守着,本王去看看皇上,”紧随他们身后而去,
直觉告诉霍青,他们之前一定有什么秘密,却沒有多问,既然是秘密,自然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
“皇上他们怎么怪怪的,”小安子皱着眉头,嘀咕一句,从焰顷邺让他带走陌敬风,他就一直很好奇,可又不敢多问主子的事,
焰顷邺在河边看见正在等他的陌敬风,毫不犹豫的走上前,与他并排站在一起,
两人沉默的望着川川而流的溪水,心间各自思量着心事,
叶天凌躲在不远处,并未惊扰他们,
过了半响,焰顷邺先开了口,
“你知道救汐儿的方法,”
“知道,”陌敬风毫无掩藏的回答,
“怎样你才肯救汐儿,三皇叔,”焰顷邺把后边的三个字加重,看到太后寝宫留下的先皇手御,上边清楚的写着,先皇的忏悔,
“你是怎么知道的,”陌敬风听见他喊出声“皇叔”,极为震惊,
他本是赤焰国的太子,先皇是同一母所处的胞弟,当年,领国入侵,他自告奋勇,奔赴战场,沒想到落入敌人圈套,皇帝派先皇出兵营救,可先后为一已之私,至他生死于不顾,谎报他战死沙场,
他沦为领国奴隶整整五年,侥幸逃脱归來,皇帝早已经换成他的胞弟,
此后,便改名换姓,自行创立的魔教